“以前是以前,现在不同了啊。”清儿掩嘴笑了起来。
“有什么不同的?”安荃觉得有点奇怪,“对了,你看到宁王了么?”
“看到了,早上就离开了,殿下走前吩咐我们说您昨晚累了,要我们好好服侍。”清儿继续笑道。
“哦。”等等,看她的表情,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昨晚,宁王只是在这睡了一觉。”
“我知道。”清儿听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嗯。”不对,她刚才说了什么,这不是越描越黑么,“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算了,这种小事懒得解释,她该筹谋的是自己回去的大事。
李正懿的生辰马上到了,自己可以借此机会进宫,当然她还必须讨皇帝喜欢,争取有更多的机会进宫,这样就能接近钦天监查看了。皇帝,已年近70了,快70岁的人对什么更在意呢?
一般老人应该最重视自己的身体吧,以及自己的晚辈,俗话说隔代亲嘛,对了,可以制作一个安神香囊送去,还有,在皇帝面前一定要多关心宁王。
昨晚,李正懿获知了父母死亡的真相,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但是,翻身的时候看见躺在对面榻上的安荃儿,不知怎么的,觉得心安了不少,他记得小时候,自己胆小,都是妈妈陪在一旁。父母亲平时很恩爱,虽然父亲还有几个妾室,但他却是父亲的独子,三人总在一起,其乐融融。他以为能一直这么生活下去,但是……
早上回到府中,李正懿着亲信去调查那个术士,根据家仆的描述,大概拼凑出了样子,只是已过去近二十年,查起来颇为麻烦。不过,如果有谁因为父亲和自己的死亡而得益,这样的人几个手指头就数得过来,除了查找,盯住那几个人,收获可能更大。然而,目前自己的势力还不够,对了,正好可以借这次科举,挑选几个可以为自己所用的人,培植自己的势力。
同时,为了根除蛊毒,李正懿找来了曾是母亲故交的姜太医,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那姜太医听后同样很愤恨,表示愿意帮宁王殿下彻底根治,同时也愿意协助李正懿报仇。
“此蛊,必须择日调制药粉,渗在虫身之上,便会化为红水,倘空中有声,即将此药末,听其声音响处,望空洒去。”姜太医读着解蛊的方法,“此蛊果然恶毒,我好似亦曾在一本医书上看过,我先去调制药粉。另外,殿下,您自己的身体,这么多年来,为了克制此蛊,用了不少以毒攻毒的方法,若此蛊去除,其他的毒也会显现,需要好好调理年许才行。”
“此事我知,我生辰将至,到时肯定又要提起我的婚事,这次我将反客为主,让那药铺小掌柜嫁入我府,可暂时息了他们塞人的念头,就是这个掌柜提出了内外兼治的法子。”李正懿提起了自己的婚事和之后治疗的方法。
“此法甚好,把自己的人安排进府,又能同时调理自己的身体,只是未痊愈之前,你二人不可行房。”太医提醒道。
“嗯,我知道。”李正懿突然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热。
很快一周过去了,李正懿忙着调查和准备科举考试的事情,安荃找机会去京城的方济医馆见了一回方明若,据他所说,安荃儿暂时没事。安荃稍稍放了心,并着手用丁香、薄荷、艾叶、藿香等草药做了几个安神的香囊。空闲时还穿上宫装,练习走路和请安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