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心神,圭一一脸无辜地说道:“这我哪知道,达也老师教我的时候,可没跟我说过这些。”
“达也?哼,你果然还是打算把责任推卸到死人身上,他可是你的老师!”拷问忍者仿佛被激怒了,噌地站了起来。
达也,这是那一战中唯一牺牲的木叶忍者,也是圭一相处不到半年的带队队长。
达也是为了保护同伴而死的,虽然他只是一介不入流的中忍,可在他的身上却拥有着最纯粹的火之意志。
对于他的死,圭一也颇为感伤,但他也已经尽力了,只能怪运气不好吧。
但现在,只能对达也说一声对不起了。
“可事实就是如此,难道还要我瞎编一个理由骗你们吗?”圭一面不改色地回应道。
“行啊,那你倒是瞎编一个给我听听?”拷问忍者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要是说这是我上辈子学来的本事,你们信不信?”
此言一出,两人就忍不住捂住了嘴巴,生怕笑出声来。
这么荒诞的借口,鬼才会信呢!
差点忘了审讯对象只是個孩子,就算被学校培养得再成熟,可终究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啊,想象力真是丰富。
“那么,谁能证明你说的话?”
“他是私下里教我的,没人能证明。”圭一想了想,有些郁闷地摇了摇头。
“那事先你为何不向你的上级汇报此事?”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带队老师教我忍术不是很正常吗?难道学习忍术也需要向上级汇报?伊鲁卡老师可从来没告诉我们要这样做。”圭一一脸的疑惑。
两人愣了愣,互相看了一眼,有些说不出话来,这时忽然意识到对方也只不过是一个刚刚从忍校毕业的菜鸟,不懂大人世界里的‘潜规则’并不奇怪。
圭一此时表现出来的天真一面,反而更加说明了对方的坦坦荡荡,搞不好这门忍术真是达也中忍教给他的。
至于达也为什么会火龙炎弹,这恐怕将会是一个无法解开的谜题。
人都死了,上哪问去。
可是家族秘术外流,而且还是涉及到当今在位火影的家族,这绝不是一件小事。如果他们不紧张起来,渎职的帽子搞不好就要扣下来了。
其实他们也很无奈,真要是问出来倒也罢了,可是看如今这个情况,还打算拿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当替罪羊,怕是怎么都交代不过去。
谁都知道三天两头就往忍者学校跑的火影大人心里对这帮孩子有多么看重。
哪怕圭一已经毕业了,可终究还只是个孩子,是日斩口中木叶的未来,些许忌惮还是要有的。
“达也有告诉你,这门忍术是谁教他的吗?”
圭一摇了摇头。
“说话。”拷问忍者一拍桌子。
“没有!”圭一吓得一激灵。
看到他这如老实学生一般的反应,两人更是郁闷了。
终究……
还只是个孩子啊。
想了想,拷问忍者将桌案的水杯拿起,轻轻地放在了圭一的面前,声音轻柔地说道:“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这样它就是你的了。”
盯着水杯,咕噜一声,圭一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却还是果断地摇了摇头。
“知道的我都说了。”圭一眼神清澈,没有半点谎言。
“哼!”拷问忍者气得一把将水杯摔在地板上,水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