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铁自身硬,有钱才是硬道理,每天晚上,他们账本上的数字,都会一点一点的增加,共同保管的钱箱,码满了一沓沓一摞摞的人民币,充满着浑浊的铜臭味。
“严叔,疯子,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虽然臭臭的,但我就喜欢这个味道,哈哈,抱着它睡觉,比趴在女人肚皮上还过瘾,嘻嘻!”结巴吻着一沓大团结纸币,深深的嗅了又嗅,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说道。
“还是钱的味道好闻吧,巴哥,你就多闻闻,”陈风咧着嘴笑道,又看向老严头,“严叔,这么多钱,天天放这里不安全,要不要我们分一次账。”
“可以啊,正好可以算一下,然后分个整数,”老严叔爽快的答到。
说干就干,3人围在桌前,一笔一笔的核算着。4个月零3天,不含库存品,现金27014元。一致同意暂时分成2万整,陈风1万2,结巴6000,老严头2000。
分完钱,看着各自的一堆钱,抚摸着厚实的沉甸甸的纸币,无比的真实和满足感。都有些愕然,一时不知所措,小屋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围绕在灯泡四周的蚊虫在嗡嗡的发出悦耳动听的叫声。
3个社会最低层的苦命人,感觉好像是已经打开了财富的神秘通道,整个世界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这么多钱,我也没地方放?过去一年最多也不超过2000块,我都是放在身上,过年一起带回家,赫赫,”老严头面带难色的打破寂静。
“是啊,疯子,我也没地方存,我出来流浪十多年,身份证都没有,放我身上,不行,我怕都花在女人的肚皮上。”结巴也是嘿嘿的笑道。
“我到是没想过这些,那你们说怎么办?没钱的时候,饭都没得吃,有钱了,没地方放,也愁。”陈风傲气的问道。
“妈个巴子,不行,我天天放裤裆里,总该安全吧!”结巴坏笑的说完,就用塑料袋包裹起来,鼓鼓朗朗的塞在裤裆里,走了几步,撑的裤子早已露出了屁股沟。
3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他,都相视大笑起来。
“疯子,钱放身上,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最后肯定都送到了红灯区,你想想办法,梦不能放银行?”结巴直勾勾的盯着陈风,严肃的问到。
“对啊,怎么不早说,存银行好,保险。严叔,你说呢?”陈风笑逐颜开的叫唤着。
“可以啊,但是我不会弄,结巴也大字不识几个,那只能看你的了,疯子!”老严头看着一脸懵逼的结巴,讥讽的说。
“哦,也是,那明天我们一起去银行问问,对啊!我有身份证。”说完,陈风就从床头摸来书包,拿出用纸包裹的身份证。
“你叫高山风!”2人脱口而出,这么久,他们才知道陈风的全名。当然,3人之前都称呼绰号,谁也不会询问别人的根与底;谁也不知道在一起能合作多久,信任需要彼此的需求和分享。
“我叫叶巴,流浪后就叫成了结巴。”
“我叫严三才,因为年纪的,大伙就叫我老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