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令又打了一个喷嚏。
就这样,自己坚强的一面已经荡然无存,像是一个浑浑噩噩游走在的沙漠里渴望水源的植物。
“我好像感冒了。”
由南深看了一眼脸色有些苍白的吴令,突然后悔不该把空调开那么低。
“等会儿给你买药。”
“这里又是?”
面前像城堡一样的别墅矗立在跟前,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了,或者还在做梦?
“你不用知道这里是哪里,你什么都不用说,从此刻起,你不能说话,是一个~!!”
“哑巴?”
“嗯。”
靠!
“你是不是糊涂了?只有我能帮你?这不是扯淡吗?大街上一抓一大把,我凭什么和你在这儿浪费时间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是不是疯了?我怀疑你疯了!”
十分气愤的吴令好像感冒也好了,顿时气的胸腔起伏不断。
“你就当我疯了吧。”
由南深很冷静,几乎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轻快,这简直是一件令人费解的事。
“或者这个忙,你帮了。我可以帮你找到那个人。”
“那个人?”吴令气急。说的尤为大声。
背过身,吴令不经意背过了身,眼神流露出一些迟疑。那个人,她找了很久很久,该不该说,她其实很傻呢,被骗了还等着那个骗他的人。
已经过去五年了,那个人了无音讯,仿佛从这个世界消失了般。
就是这样的意识,那种仿佛那个人已经消失在人间的意识,促使吴令没有放弃找他。或许,那个人根本没有骗他。还是,他已经——
“我答应你。”由南深能查清她的所有家事,应该也能找到那个人。
很坚决的回答,由南深很是意外,不过,他也没多作反应。
好像不管在什么时候,男人的面子总在首位,这仿佛就是一个定律,一个无限循环的死定律。
······
由南深按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位穿着朴素的中年人,他是这个邬家的管家。
刘管家向来不哗众取宠,为人低调朴实,衣着舒适最是重要。
“由~少爷。”
刘管家也是意外的很,突然在A市的人跑到了H市,确实很意外。而且,刘管家已经知道由南深来的意图,往一旁瞄了一眼吴令。顿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所幸,还是将他们请进了门。
“由少爷,邬小姐在楼上与邬夫人,还有由夫人一道喝茶。你们先坐会儿,我去将他们——“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
“这?”
“不行?”
吴令准备想说些什么,让由南深别为难一个老人家的,结果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一个哑巴,完全是一个木头人,便硬将话咽了回去。
刘管家做了一请的姿势,便带着两人带往二楼去。
二楼是不同于一楼的建筑风格,偏欧式风,螺旋的电梯抬头向上看,能一眼望见天,眼花缭乱的拐角促使人分不清方向。
像是一道道的迷宫。
“由少爷,到了。”
面不改色的由南深点了点头,推了推面前的门,瞧见的一幕是——由母正将一个盒子往对面的一个坐着端庄秀丽的女人跟前推。
“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由南深的话响彻在整个茶间里,茶间里的三人一同朝门口瞧去时,由南深已经走进了玄关处,并大踏步走了进去。
她们根本没想到由南深会在这个紧要关头来邬家,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却还是不是一个完美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