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己不仅是花瓶还是个挡箭牌。
吴令心知肚明,没多做挣扎。继续干着自己的事。
黎秀云瞧见了,很是不满意。
“南深,你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
“很久了”
由南深回答的言简意赅。
“南深,你这是何意?”邬柒珊坐不住了。
他明知道他的母亲带着那个盒子来与她订婚,却故意带个女朋友来羞辱她。
一向骄傲的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
“邬小姐,你我既然都不愿,何必强求。”
这样的话好像并不是邬柒珊想要的回答。
你我都不愿。
由南深,怕是你不愿吧?
邬柒珊有些避开由南深的眼神,她从来没有向他表达过自己的感情。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场订婚,她等待了多久。
如今,事与愿违。
好像不管什么事,装在心里久了,总有一天会崩塌……
天也快黑了。
吴令与由南深从邬家出来时,黎秀云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这样的场景总觉的怪怪的。
由南深顾自走在最前,吴令紧跟着。黎秀云越过吴令,走到由南深跟前,制止了他前进的脚步。
“南深,我知道你还在怪我。但是由家只有你了,你若是还不回来,你爷爷到死……”
“妈——”
这样忌讳的词,由南深及时制止了,“我的事以及由家的事是两码事。你们应该分清楚。另外,我在A市看见黎三叔了。”
闻言,黎秀云略微有些惊讶。
当年,黎秀云的弟弟黎明身为一名警察,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决然的去A市执行任务。
那次任务凶多吉少,只能以卧底的身份潜伏在敌人中。
黎明自告奋勇,愿为国家效力。而黎家仅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便是坚决反对。
黎明偷回A市那日,由南深的外公扬言“我黎国籍从此以后没他这个儿子。”
后来,黎秀云结婚,黎明也不敢回家,直到生了由南深。刚踏进家门,就被黎国籍赶了出来。
周围人总说,黎老头儿狠心。谁知,在黎老头儿看来,“对自己,对家族不负责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对国家负责。”
直到如今,黎秀云明白黎老头儿是后悔了。
她曾听黎老头念叨过,“家是小家,国才是大事。国家安好,小家才能保住。是我错怪他了。”
如果黎明愿意回家,黎老头兴许是会以他为骄傲吧!
由于吴令在场,两母子没有继续谈下去。黎秀云坐上保姆车后,最后瞟了一眼吴令。
那眼神,妙不可言。
“天都黑了,我怎么回去?言而无信。”
吴令腹诽。
伴随着夜晚的风声,头顶上方忽然有强烈的疾风直击头顶,再凌乱了由南深的短发。
四处张扬的发丝在他脸上平添了几分桀骜……
剧烈的机翼声在头顶上方逐渐刺耳。
这样的画面好生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