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果然守卫森严，要不是阿献溜得快，早被发现了。为了方便行动，她决定换身婢女的衣裳。不曾想衣服还没换好，身体里突然传出姜羡鱼的声音，

“阿献？你能听见吗？”

“你——你还活着！”

阿献感觉鼻子有些酸，还没反应过来，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地往下滚。她不禁有些懊恼，凡人的身体果真是脆弱，经受不起半点刺激。

姜羡鱼说：

“我也很奇怪呢，我这里挺黑的，什么也看不见，还好能听见你说话。对了，找到钟山神了吗？他没事吧？”

“还没，我换身衣裳就去。”

之后阿献去厨房端了一盘果干，路上偷吃了两口，味道有些古怪，说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厌恶，只是单纯地觉得陌生。拜凤不仅是位出色的女将，还是女几国最尊贵的公主。阿献低着头走进拜凤寝宫时，拜凤正对镜梳妆，身上挂了不少价值不菲的宝石。

贴身女婢连连赞叹，

“将军今日美得跟天仙似地。”

拜凤很高兴，随手赏了女婢一块翡翠。女婢表面上乐得合不拢嘴，两腿却在悄悄发颤，可见她非常惧怕喜怒无常的拜凤。阿献悄悄退到帘幕后，见拜凤出门，便放下果盘跟了上去。

……

阿献跟着拜凤一路穿行，只要有人阻拦，她就用青色神光让对方闭嘴。眼看拜凤进了一道门，便用青色神光控制旁边的侍卫。侍卫被控制后有问必答，说那里是十九地牢，外边守门的是拜凤的亲信，寻常人不能靠近。

阿献大摇大摆走进去。

守门的侍卫问：

“你是谁的人？说让你送吃食来了？”

“我自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