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斯庭唇角勾出极淡的讥笑,敷衍地说:“嗯,哥的魅力比较大嘛。”
夏唯听出了对方话里的不悦,但并未放在心上。
他轻笑一声,习惯性摆出长辈的姿态,教训道:“就这点事,至于记仇这么久么。”
“半年前,苏濛找到我的时候,浑身都是伤,哭着求我救救她,她是公众人物,要经常在媒体面前出现的,你玩成这样真的太过了。”
“所以呢?很委屈她了?”柏斯庭眼中划过一抹厉色,“她是我捧起来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给的,她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拿乔!”
“你这么说是没错,但这种事也讲求两情相悦,她是真的怕你,提起你都会浑身发抖的那种。”夏唯温和地笑了笑,眼底浮着两分自得,他说:“我废了好大功夫才把人养好,她很依赖我。”
“一个心思不在你身上的女人,困着又有什么用呢?”
柏斯庭发出一声不满的嗤音:“哥说的对,一个被玩烂了的货,确实不值得我费心。”
夏唯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怒气藏不住的往外泄。
他的声音沉下来:“斯庭!你真的太不尊重人了!你因为这事怨怼我没关系,那你把浓浓的脸面放在哪里!”
“你身边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算什么?我妹妹不是你可以随意对待的人!你要是敢像对情人一样对她,夏家不会允许,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怎么会。”柏斯庭玩味一笑,“我疼她还来不及呢,她昨天还求我把宿乡的项目给你,我同意了,这周三我就让人去你公司做交接。”
“哥这下满意了吧。”
夏唯的胸口猛烈地起伏着,目光黑沉地盯着柏斯庭,没再说出什么话。
夏浓一字不落地听到他们的谈话,好似撞破了一桩秘闻,紧张得心跳加速,手脚僵硬地困在原地。
直至听见脚步声,她才匆忙回神,逃离现场。
夏唯走后,柏斯庭来到一楼窗边,他点燃了一根烟。
冷风呼呼吹进来,缥缈的白雾逐渐扭曲。
男人倚靠着冰凉的玻璃,眉眼深邃凛冽,在昏暗中透着冷感和野性。
柏斯庭在手机上找到一个备注“su”的人,发过去一条短信:【我要的东西,尽快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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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柏斯庭留宿夏宅,都是和夏浓分房间睡的。
夏浓以为今天会和往常一样,但柏斯庭晚上跟她一起回了卧室。
他看起来像是有话要说,所以夏浓没拦着他。
一进屋,房间里面黑漆漆一片,夏浓要开灯,柏斯庭反扣住她的手,坚实有力的胸膛贴上来。
他往前靠近,夏浓便往后退。
因着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旖旎的氛围一下荡开。
丧失了视觉后,呼吸声都被放大了,仿佛近在耳畔。
夏浓分不清到底是谁喘得那样厉害,她只觉得自己心脏跳的好快。
她不敢大声嚷嚷,声音干涩地喊他的名字,带着一丝不安和惶恐。
夏浓怕黑,这是绑架留下的阴影,虽然记忆残缺,但是身体条件反射地记住了那种恐惧。
柏斯庭低俯下了身子,离她更近了一些,一道磁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