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会派人护着你,事成之后你便是我的属下。”徐清风按着李贺的肩膀笑道。
李贺真能把他交代的事情做的一丝不苟证明他能力了得,有资格成为自己的手下。
得到徐清风的承诺,李贺的情绪好了不少,哭笑不得的点点头,依然十分苦恼,留给他的可是个苦差事,稍微出手重一点就会被看出端倪。
“我希望能听到你们带来的好消息。”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提出需求和一些小问题后便纷纷抱拳离去。
………
第二天天还没亮李贺便带着徐毅等人浩浩荡荡的出了县令府,沉重的脚步声落在地上犹如踏在人们的心头。
“叩叩叩——”
杜思泉一家被响亮的敲门声吵醒,杜思泉眉头皱的仿佛能夹死一只蚊子,怒气冲冲的掀开辈子,火气没能爆发就被窗户外大片大片高大的黑影镇散,一身汗毛倒竖起来,惊疑不定的看着并不牢固的木门。
“爹,谁啊?我好困。”床上的男童揉搓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道。
杜思泉赶忙竖起一根手指在嘴前,可已经晚了,门外当即响起一道嘶哑的声音。
“大哥,我听到里面有小孩的声音,他们在装听不见呢?要不要我把门砸开?”
“门里的人我等乃县令府之人,再不开门便视作抗旨不从,抄家灭门都是亲的。”李贺高傲的交叉盘着双手,鼻孔朝天。
“大人,误会,误会,刚刚我们一家睡着了才没听见各位大人的敲门声,这就来,这就来。”杜思泉毛毛躁躁地小跑到门前,慌忙打开门。
一群身高超过两米的大汉虎视眈眈地围在门口,许多还长着狰狞的兽头,杜思泉脖子一缩,差点没吓得昏死过去。
“杜家是吧,经过县令府的核查,你们家欠了朝廷二十六年的赋税,共计一千二百四十八元石,这还是卢县令看你们生活不容易舍了小孩的份。”李贺拿出一本账簿有模有样的念着。
杜思泉面色一白,牙齿打着颤,“大……大人,我们家一……个月的收入才十枚元石,一千二百四十八元石我们家实……实在拿不出来,目前最多也就能拿出三百元石,您……您能不能宽限一下?”
李贺顿时就皱起眉头,“宽限一下?身为大唐臣民缴税本就是你们的职责,宽限?你们想宽限几天?下次来是不是还要宽限?当我傻呢?这些本来就是你们该交的,今天要是拿不出就算去借去卖房卖儿都得给我交上!”
“大人!”杜思泉“噗通”一声跪下,抱着李贺的双腿,泪流满面,“大人,我保证今年就能换上赋税,求您再宽限一些时日,不然我们一家都活不下去啊!”
“切,”李贺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开杜思泉,挥手示意弟兄们上前,所有妖蛮都涌入狭窄的房屋,“把值钱的都给我拿走!”
李贺戳着杜思泉的脑袋,“我只给你一天时间,去给我借,要是明天还还不上……”说着突然抬头看着已经蜷缩在母亲怀中瑟瑟发抖的小男孩,周围的妖蛮立即会意,揪着小孩的衣领就扯了出来。
“爹娘,救我!”小孩哭嚎着不停扑腾挣扎。
“不,不!放过我的儿子!”
妇人大喊着跑过去想夺回自己的孩子,却被一脚踹到墙上,喷出一口鲜血。
“你们的孩子就会被卖掉抵税。”李贺悠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