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章 白驹过隙10(1 / 2)怡遇而安首页

凝晳可是一连几日,都没睡好,精神萎靡,眼下更是两团乌青,怕比那文房四宝里的墨钿还要深色。

冬至那日,凝晳回了茶水司收拾,看到原本昏睡在旁的“灰脸四阿哥”也不见了,只剩盖在“灰脸四阿哥”身上的太监披风被随意丢在了一旁,凝晳只想,四阿哥是睡饱了,酒醒了,自行离开了。

收拾茶具,拾到那只原本装了“积雪醒酒茶”的水天青釉色的杯子,凝晳心中便开始发虚。再细看,这水天青色茶杯里头是空的,凝晳便愈发心虚。

四阿哥该不是喝了那雪水茶罢?

这雪和雨一样,随自天而来,有“纯净之水”“无根之水”的言说。而那墙角边随手被凝晳捧起的积雪能有多纯净,或许有微生物,有寄生虫呢。

凝晳细细想来,更是心虚的不行,当天夜里便不能安寝。

隔天,便听说四阿哥偶感风寒,连着好几日都称病告假,没去上朝的时候,凝晳便是真实的“做贼心虚”,更是寝食难安了。

虽不知四阿哥生了什么病,是否和那杯‘积雪醒酒茶’有关联。若要扣个‘意图谋害皇子’的罪名,凝晳也是摘不干净了。万一再被有心之人再加些莫须有的,顶天的大罪名。这凝晳就是有九条命都不够谢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