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电话来的太是时候了,它解救了我,我很怕她们几个再问一些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问题。
和妈妈报了平安,又再絮叨了几句有的没的,这才挂了电话。一个人又在外面闲逛了一会儿,发现饭店大厅里竟然养了几条观赏鱼。当我走到旁边时,老板看出我的好奇,笑着询问:“要不要喂鱼?”
“谢谢”我接过了鱼食,但拿在手里掂量着该喂多少时,我犯难了。因为过去,我有喂鱼将它们撑死的经历。在我与鱼食较劲时,夏磊拍了拍我,吓得一激灵儿,回头看着是他,:“嗨~”
“不好意思吓着你了。”夏磊道歉道。
“没事儿”。
“你怎么不进去在这喂上鱼了?”他看着我说
“刚刚出来接个电话,看到这里有鱼就过来了。”我看着鱼说。
“外表或许会变化,但性格还真的很难变啊,还是喜欢照看鱼”他看着我手里的鱼食说着。
“其实什么也没变。”我淡笑着。
“还记得我们以前张老师带咱们班去秋游,海泉他们抓回来几条鲫鱼,晓明从家里带来了盆,说是养在教室里,结果这几个人抓回来后,谁也没管过,都是你在喂它们馒头。”他顾自笑着回忆说。
“哎呀,快别提这事了!”我有些羞赧地说。
“其实有件事你不知道。”他继续道
“……”心想什么事呀,这么神秘。
”鱼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晓明的盆放三条鱼还可以,氧气够用,但你非要从早市上再买五条,说三条太孤单了,实际上它们是缺氧了。体育课后,我们回来看到鱼死了,杨文滨就让我们说是我们从食堂里又拿了些馒头喂了才撑死的。“他看着我说。
”还有这事儿?其实我当时也怀疑过,你们从来都不喂鱼的,怎么突然那天就喂了呢?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我看着他说
”杨文滨不让我们说,他说你的性格太软,告诉你真相后你肯定哭。“他又说
……这是他会说的话,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会照顾到你的情绪、会帮拒绝你的不喜欢、还会接受你的好心帮助;但独独不会接受你的心意。心上像是被压了一块石头,闷闷的。
“这么多年,你都在哈市?”他似看不到我的沉闷一样。
“嗯,四年本科,三年研究生。”我平静地陈述事实。
“这些过得怎么样?”
“我很好,日子重复着过,没有跌宕起伏的坏事,也没有让人特别高兴的喜欢。”我转头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