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李善的生活完全成为现实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李善呆呆地坐着,把过去12年作为王子的记忆和现代人的知识组合在一起,不断思考自己的命运。
“在真实的历史中,阮和君什么时候死的?”
虽然自己对历史再熟悉,但还是记不起这个没有存在感的王子的丑年。
“总之,少年时期肯定夭折了。”
虽然不知道详细的死因和时间,但考虑到此后的历史中连提及都没有,我们认为他肯定是在壬午军乱之前死的。
“啊,我看到墓碑了!在那个墓碑上……”
李善回想起看过西三陵莞花郡墓的墓碑。这是现代的最后记忆。
李善努力回想墓碑背面写的内容。虽然没有仔细阅读,但有大概的信息。
“崇祯纪元后……该死,什么崇祯纪元。”
李善权衡了墓碑上写的年份。
自丙子胡乱以来,朝鲜一直强烈拒绝强制使用清朝的年号,一直在暗中写明朝最后一个年号——崇祯纪元,既然已经灭亡的明朝没有复活,那一年就无限增加了。最后,之后又权衡甲子,加上年号。这是朝鲜儒学家们的奇妙固执。
“从崇祯元年(1627)到五甲子,240年后的京津年……”
李善在计算年度时,产生了根本的疑问。
今年是什么年来着?我是无尘年生,现在12岁,是奇妙年吗?
李善向拿着汤药来的侍从问年份。
“是奇妙年。”
侍从觉得奇怪,但低头回答。
“奇妙,京津,绅士,林五……”
李善突然背起字来感到绝望。
“马上就是明年了!”
听到突然的喊声,侍从吓了一跳。
“现在是几月?”
“西,腊月来了。”
“12月……那么下个月就是庚辰年了!”
李善更加绝望地喊道。
李善无法理解。
“啊,这么活蹦乱跳的,怎么突然就死了?“从哪里看都不像是要死的命啊?”
李善看到镜子里的缓和君的,不是自己的脸。
年轻而俊秀的脸。果然有王族的品格。
因为继承了英宝堂的血,英宝堂的美貌足以俘获10多岁少年国王的心,所以阮和君也继承了母亲出众的容貌。
“比想象中帅多了。莞华郡不仅没有照片,连肖像画也没有留下,所以外貌不得而知……比爸爸更像妈妈。“像义亲王一样外托了。”
看着镜子的李善醒来以来第一次感到满意。
问着日子,突然陷入绝望,侍从都看着看着镜子满足的缓和君。不管怎么看,王子的状态看起来都很奇怪,她立即向灵宝堂跑去。
阮和君的母亲、永保堂李某和阮和宫的家臣们对在热病中醒来的李善忧心忡忡。
“缓和郡怎么会那样?为什么就像不记得往事一样?”
“得了热病醒了,有时会记不起来。很快就会恢复的,请不要太担心。”
议员虽然豪言壮语,但内心却不知道王子到底为什么那样。
“那就太好了……”
正如议员所保证的那样,缓和军醒了,灵宝党只能相信议员的话。
“病了没多久就醒了,心里会不舒服的。请君大人休息一下。”
听了清洁工的话,永保堂点了点头。
“你说得对,让阮和君安息吧。”
曾经受到国王的宠爱,有一男一女,现在却被抛弃了。
而且翁主还没到周岁就早逝了,唯一的希望只有儿子阮和君。
对于只关注缓和军一人的灵宝堂来说,没有比儿子的健康更重要的事情了。
万一缓和军出了差错,永保党就没有信心再活下去了。
“我们的宝贝儿子,绝对不要生病。“快恢复身心的平静,让妈妈开心吧。”
灵宝堂像祈祷一样,内心恳切地吟唱着。
也许是灵宝堂的祈祷触及到了,李善能找回身心的平安。
完全接受了现实。
“现在是奇妙年12月。阳历的话是1880年1月吗?快13岁了。按照历史,我注定要死,但既然我进入了这个身体……”
李善下定决心地喊道。
“绝对不会死,一定会活下来。”
李善推测了预想的死因。实录和承政院日记中没有关于死因的记录,说明不是特别奇怪的病症。
“在这个时代,如果是危险的病,是天花吗……”“种痘法还没进来吧?”
天花,即“娘娘”,是朝鲜最可怕的疾病。这是一种一患上就以可怕的致死率自豪的病。得了麻疯病,百姓们只能死心,听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