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元青点头,他矮上对方一个头,目光正视随即移开递上东西:“礼物。”
她接过东西,赶忙让开身子:“进来进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会是刚回来就过来吧?”
“嗯。”
她听着回答,看他愣了愣随即放下东西笑着:“那你不得半夜到家,连休息都没,我才不信呢!”
她娇嗔,并非做作,她如今正是娇俏美丽的年纪。
“昨天到的吧?”
“嗯。”
她得意点头:“我就说,你这次又拿奖了吧?”
“嗯。”
客厅没有空调,只有风扇,秦朝歌吹着风也觉得热烫:“我房间有空调,去我房间里说话。”
她领前,经由外边的闷热,房间空调尽管才24度,也是凉爽地很。
秦朝歌房间也没什么少女心少女感,简简单单,床上铺着凉席,空调被被绞住一条,枕头边上还有一本书,整个房间最丰富的地方是她的书桌,摆着很多东西。
她的椅子丢着衣服外衣内衣,她走过去抱起出去外边丢进洗衣桶里。
那张开的书封面写着《童养媳》,翻转一看,茫茫繁多的字眼中,他看到了这一段:“自她被收养,她就知道自己是要嫁给他的,要为他传宗接代……他情难自禁……”
有时候传统文学写这种东西是真的很黄很暴力,让人不由脸红。
秦朝歌拿着饮料进来,见他在看书,倒也不意外:“那书还不能给你,我还没看完呢。”
“好。”瞿元青点头,把书还回去。
“你继续说。”秦朝歌,
瞿元青断断续续说了旅游的事情,已经讲了好四遍,姜家、许家、舅家,还有这家。
最后他说道:“讲了四遍了,以后再说吧。”
秦朝歌噗呲笑出声:“行。”
瞿元青看起漫画书,她又说道:“你去坐床边,我要写东西。”
他点头,躺着看漫画书,秦朝歌拿起桌上的金丝眼镜带上。
瞿元青看完漫画书后起身去看她做什么。
她在写东西。
他看那一段文字分明和刚才看的书相似,心中失笑。
秦朝歌歪头看他,即使她同瞿元青亲如姐弟,但此时见对方盯着自己的文字看,还是羞涩,她知道自己写的内容。
她起手作势要打:“瞿元青,你要死啊,走过来都没声音。”
她手举着不久便拍下来,瞿元青伸手抓住挡下。秦朝歌是不爱运动的,肌肤透露着学生的少女的青春的白净,瞿元青捏了捏对方手腕,肉乎乎的而不止是骨头。
秦朝歌另一手拿起书盖住稿子:“小孩子乱看。”
瞿元青放开手,拿起书,翻到那一页,将之怼到秦朝歌脸上。
她脸越发的绯红。
“我已经18岁了,你才多少岁?”秦朝歌瞪眼。
她夺过书放下,双手拍打瞿元青的手臂和肩膀,展示自己作为姐姐的威严,但力是相互的,少年的身子骨也硬朗,她自己自个手指倒疼起来,气哼哼:“我就不该心疼了,该打你屁股!”
瞿元青提着书:“你应该用书。”
秦朝歌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