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进门,手里提着他留下的锅盖,看着缩在被窝里的许大茂。“你去哪儿了?衣服都没了?”“这锅盖和簸箕是哪儿来的?”“你抢厨房了吗?”
许大茂在被窝里翻找,扔出一条围裙:“我连围裙都抢了。”娄晓娥哭笑不得,捡起围裙抖了抖。她严肃起来:“别岔开话题,老实说,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在外面勾搭别人老婆,被人发现才变成这样?”许大茂瞪眼反驳:“瞎说。”“我会做那种事吗?”接着他连打了几个喷嚏,揉着脸和鼻子。
“肯定是轧钢厂的人在背后嚼舌根。”“全怪傻柱那个浑蛋,我要好好收拾他。”娄晓娥疑惑:“傻柱?是他干的吗?你又怎么招惹他了?”“你和他斗过几次,哪次占过便宜?你就是不长记性。”许大茂心中憋屈。
“他把我整成这样,你不怪他,反而怪我?”娄晓娥撇嘴:“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不去招惹,他怎会找你麻烦?”许大茂气得想揍娄晓娥,但只是想想,懒得跟她纠缠,转过头去。
“跟你讲不清,给我倒杯热水,我冷死了。”娄晓娥给他倒了热水,他一口气喝完,身体暖和了些。“好多了。”
他又打了几个喷嚏,鼻涕也流了出来。“你不会是生病了吧。”娄晓娥惊讶。许大茂觉得头脑昏沉,意识到可能感冒了。“糟了,我估计是感冒了。”娄晓娥让他躺下:“我去给你抓药。”说完匆匆出门。刚出门,就在四合院门口撞上了龚异人,他今天上午不用上班。
小组的工作要在下午才完成,上午无事可做,昨晚聚餐时他们已经约定好了。
十四
就这样拿着照片出门,谁都能一眼看出是自己拍摄的。
傻柱摇头晃脑道:“当然是好事,那个许大茂这次要倒大霉了。”刘岚一脸不解:“我的围裙怎么不见了?昨天是谁打扫厨房的?”胖子也纳闷:“我记得我是昨天收拾完后挂在墙上的。”“对了师傅,还有个簸箕不见了,不会是进了小偷吧?”傻柱听后笑得开心:“小偷没有,有个地痞倒是有的,不用找了。”“这事儿都算在许大茂头上。”马华等人一头雾水,傻柱却独自暗自得意。
办公室内。
看着傻柱离去,李副厂长走近龚异人,低声问道:“龚组长?”
龚异人也同样压低声音回应:“许大茂昨天确实和我们一起喝酒的。”李副厂长微微点头,表示认同。
万一许大茂因为被解雇而乱说话,影响了攻关小组,那就麻烦了。
龚异人接着说:“而且这件事有问题,傻柱和许大茂关系一直紧张。”“他的言语里可能有玄机,我觉得他说的真话不多。”李副厂长闻言一愣,他对许大茂和傻柱之间的恩怨并不清楚,疑惑地看着龚异人。“关系紧张?”
龚异人点点头:“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他们几十年来一直是死对头。”“昨天傻柱主动要送许大茂,我只是觉得奇怪,没往深处想。”“结果今天到厂里,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李副厂长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这样说来,傻柱是想利用我……”他没说完,堂堂副厂长险些被一个厨师玩弄于股掌之间。
龚异人拍了拍桌子:“他挺狡猾的,昨晚只有他们两人,而且许大茂还喝醉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得看傻柱怎么说,反正其他人没证据。”李副厂长赞同地点点头。
他有些恼怒地握紧了拳头。
四、给傻柱下套
龚异人就是要给傻柱设局。
看到目的达成,龚异人便不多做解释。
“别想了,他们两人斗了几十年,做出什么荒唐事都不稀奇。”
“还是去检查一下样机的进展如何,一切顺利的话,年前我们就能完成任务。”
李副厂长听到这个消息,脸上的表情缓和了。比起傻柱和许大茂的纠纷,当前的工业部任务更为重要。
但他心中对傻柱的印象深刻,敢利用自己?等着瞧。他与龚异人一起前往车间。高级技工正在对机器进行调试,小组成员几乎都在这里。安装部件,开启机器。
改装后的部件按预期运行,大家都聚精会神。龚异人趁机抓住时机。
他拿起一块经过预处理的铝棒,放入热熔炉。“进行全面试运行,做好记录。”
铝棒加热至适宜温度,操作员打开炉子,取出并送入挤压机。三位老工匠配合着挤压铝棒,经过风冷淬火和热强化处理。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入模具,启动机械抛光机,刺耳的噪音随之响起。
师傅们分为三组,手动操控着磨具开始打磨。这短短三分钟的打磨过程,在攻关小组成员眼中仿佛漫长无尽。直到磨具停止运转,攻关小组看着样机终端,被屏蔽的成品无人上前。
还是龚异人走上前去,揭开屏蔽,松开模具的固定夹,取出样品铝材。光滑如镜的表面闪烁着光芒。
工业部的技术骨干激动地伸出手触碰。“成功了吗?”
龚异人耸耸肩:“当然。”李副厂长看着龚异人。“成功了?”
龚异人点头确认。
众人立刻欢呼雀跃。龚异人与李副厂长凑在一起。
“接下来我们要组装一台专用的轧延抛光一体机。”
“许多手动步骤可以改为机械化自动。”
“还会在稳定性和技巧方面有所提升。”
“最终的产品只会更出色。”
五、铁面无私的刘海中
龚异人让攻关小组站在样机前面,展示成果。李副厂长和龚异人手握抛光铝材样本,满脸笑容站在前面,由工人用即时相机制作照片。随后,李副厂长带领后勤人员,用棉布将样机盖住,并系上大红花以示庆祝。
龚异人与两位工业部的技术骨干返回办公室,共同讨论下一步的工作计划——整理样机改装的数据,撰写报告,准备提交工业部验收。这些数据繁多,短时间内无法全部整理完毕。
他们将数据分成三份,每人一份带回家处理。李副厂长还需向厂长杨厂长提交报告,样机改造成功就意味着攻关小组即将解散。副厂长需要整理这段时间的后勤事宜,列出清单,等待厂长签字批准。
四人在商议完后续工作后各自回家。而在四合院内,许大茂裹着棉被,流着鼻涕,不断打喷嚏,向坐在方桌前的刘海中申诉:“壹大爷,我真的被冤枉了。”
刘海中拍了拍桌子:“别胡说,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了。”“还想抵赖?”许大茂的日子可谓凄惨。
上午,娄晓娥给他抓来的药,他勉强喝下后昏睡了一整天。下午稍有好转,挣扎着起床吃饭。突然,刘光天和刘光福猛地推开门闯入,许大茂十分愤怒。
“两个不懂规矩的小鬼,不知道敲门吗?”
没想到,两人二话不说,抓起许大茂的衣领就往外拖。虽然许大茂内心愤怒,但身体虚弱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们带走。
娄晓娥惊呼连连:“你们干什么,要把我家大茂带到哪儿去?”她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来到中院,只见刘海中坐在桌前,跷着二郎腿,摇头晃脑,得意的神情溢于言表。阎埠贵一脸苦笑,坐在他下方。
四合院的其他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刘氏兄弟将许大茂带到中庭,粗鲁地扔下,然后站在刘海中背后,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许大茂几乎站立不住,全身颤抖。刘海中故意板着脸点点头:“你还能感到害怕……”
许大茂没好气地回应:“我只是在发抖,我TM的感冒了,浑身冰凉。”话音刚落,立刻有人发出笑声。刘海中不满地瞪眼:“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