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三,你刚才不是说壶里的东西不脏吗?昨天吃进喝进的,你还怕什么?”林浩冷笑一声,顺手捡起一只沉甸甸的夜壶,毫不在意地拿在手里,凑近阎埠贵的脸前。阎埠贵瞪大眼睛,看着夜壶,又看向林浩,心中惊惧万分。
"林浩,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想威胁我!我才不怕你呢!!"阎埠贵眼中充满了恐惧,因为林浩手中的夜壶正逼近他的脸。
林浩一把抓起阎埠贵的脖子,毫不犹豫地用夜壶往他嘴里灌。自从上次为了治疗棒梗的尿床问题而被迫灌,林浩对自己的强行灌食技巧已经变得熟练且充满自信。
...
"阎三儿,轮到你了!给我强灌阎埠贵!"
夜壶逐渐倾斜,阎埠贵瞪大眼睛,布满血丝,脸部痛苦地扭曲着。随着夜壶的倾斜,他的喉结紧张地上下跳动,发出吞咽声。“咕咚!咕咚!”
阎埠贵竭力挣扎,双手捧住夜壶试图推开,但林浩根本不让他得逞。如果换做是胖子刘海中,或许林浩还会有困难,但阎埠贵那瘦弱的身躯对林浩来说就像抓小鸡一样轻松。看着夜壶的角度越来越偏斜,四合院的其他人露出复杂的情绪,既有恐惧、慌乱,也有人悄悄咽了口唾沫,甚至有人腿软,想逃走。
林浩冷冷地扫视众人:“这一切都是为了棒梗的命!每个人都有责任,谁敢跑,我壹大爷会把你们抓回来,到时候可不只是吐那么简单。”他的冰冷声音足以震慑那些想逃的人,他们像被胶水粘在地上,动弹不得。
“秦淮茹,拿个盆过来!”林浩命令道。秦淮茹立刻端来一个盆子,林浩松开阎埠贵,取走夜壶的瞬间,阎埠贵如同失去控制般扑向盆子,开始不停地呕吐。秦淮茹紧握着盆子,生怕溅出。
...
旁边的人看着倒地的阎埠贵,眼神中充满困惑。“我们也要这样吗?我有点害怕。”
“你以为我不怕?阎埠贵真是条硬汉!一整壶都喝下去了,你自己看看他吐的是什么!”“那是我家的夜壶,昨晚我肚子疼拉肚子用的!!”
阎埠贵足足吐了五分钟,直到胆汁都倾泻出来,才摇摇晃晃地倒在地上。“林浩,你疯了吧,要让我吐也不至于灌这么多啊!”他脸色苍白,虚弱地抱怨道。
林浩冷漠地瞥了一眼瘫倒的阎埠贵:“又没叫你停下。”阎埠贵气得几乎当场吐血:“叫你停的时候,我总要有开口的机会吧!!”
林浩没有理会地上的阎埠贵,而是转向了四合院的其他人。
"快点,棒梗撑不住了。下一个是谁?阎解成,你爸的酒都解决了,现在轮到你了。"林浩冷峻地看着阎解成。阎解成露出为难的表情,但身旁的傻柱紧紧拉着他,不让他逃跑。
"三哥阎埠贵,你先来!硬灌阎解成!"
阎解成明白今天逃不掉,只好顺从地拿起自家的尿壶。深深地吸了口气,眼神中满是不甘和对未知的恐惧。
终于,阎解成似乎下了决心,举起尿壶,仰头抿了一小口,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呕吐。“呕~”
接着,阎解成也像秦淮茹手中的脸盆呕吐。两分钟后,他面色苍白地走到一旁。“下一个是谁?主动点,棒梗快撑不住了!”林浩扫视四合院的人。
"我来!一群没种的家伙!再磨蹭棒梗就要死了!"许大茂从人群中挤出来,主动请缨。
"贾张氏,轮到你了!你还想不想救棒梗?"许大茂坏笑着,紧盯着秦淮茹手中的脸盆,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傻柱见到许大茂挺身而出,先是惊讶,然后赞许地说道。其他四合院的人也都满脸惊讶,仿佛今天的许大茂换了个人。
平时院里的琐事,他总是躲躲闪闪,怎么今天对喝尿壶这么积极呢?"不就是吐点胃酸嘛,为了棒梗,我许大茂豁出去了!"许大茂径直走向脸盆,迅速把手探进喉咙,开始呕吐。“呕~”
许大茂把所有胃酸都吐进盆里,呕吐后的脸庞涨得通红。“就这么简单,大爷我吐完了,你看到了吧。”林浩点头表示认同。
没想到许大茂今天还挺机灵的。但如果真一个个灌尿壶,棒梗能否坚持住还是个问题。林浩再次看向棒梗,发现他已经翻白眼很久了,必须快点行动。“大家都学学许大茂,抠出胃酸,吐进脸盆。”他转向众人说。刘海中、刘光天等人连忙效仿,手指伸向喉咙,呕吐声响起。“呕~”
"哎呀,大爷,我说,能用手抠出来,为啥非要我喝尿壶啊?大爷,你是不是故意整我?"阎埠贵脸色惨白,瘫在地上,怒气冲冲地质问林浩。
林浩面无表情地回答:“许大茂能抠出来,可有些人可能不行啊!”
"我不信!看许大茂那样子,分明一抠就能出来!”
“哎呀,快点,快点!"刘光明一边用力抠喉咙,一边干呕。
“快点,光明,就差你了,棒梗都撑不住了!”四合院里的人焦急催促。
然而刘光明使尽全力,眼泪都流出来了,却依然抠不出胃酸。林浩冷眼旁观,随手拿起一只尿壶。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在原着里,二爷刘海忠和 病重,这家伙宁愿自己受苦也不肯掏钱给他们治病。
尽管刘海忠和 不是好人,但他们毕竟是刘光明的亲生父母。刘光明真是个十足的忘恩负义之人。刚才他还跟着人群起哄,逼迫自己为棒梗付医疗费。今天一定要教训他一顿。
看到林浩提着尿壶走近,刘光明慌了:“壹爷,别啊!我这就吐出来了!”“棒梗等不及了。”林浩平静地说着,抓住刘光明的衣领,将尿壶塞进了他的嘴里。“咕咚,咕咚!”刘光明拼死挣扎。
“好了好了,壹爷,光明能吐出来了,别灌了!”关键时刻,刘海忠还是亲情占上风,连忙求情。林浩不紧不慢,直到尿壶里的东西只剩少许,才收起尿壶。
“贾张氏,轮到你了!还想不想救棒梗?”林浩放开刘光明,后者冲向脸盆,疯狂地呕吐胃酸。脸盆已满是恶心的味道,混合了众人的胃酸,以及阎埠贵、阎解成和刘光明喝过的尿壶里的东西。
“这样够了吗?壹爷,快来救棒梗啊!”贾张氏望着抽搐翻白眼的棒梗,焦急地看着林浩。林浩瞥了一眼棒梗,心中默念:“棒梗,坚持住,贾张氏还没喝呢!”接着,他无动于衷地看着脸盆,眉头紧锁。
“还不够,还差一个人的胃酸。棒梗的奶奶,大家都贡献了,就差你的。你是棒梗的亲奶奶,不该出点力吗?”林浩冷冽的目光扫过贾张氏。
现场每个人都有所贡献,有的喝尿壶,有的抠喉咙,每个人都尝到了苦头。只有贾张氏依旧站在那里。刚才她毫不留情地责骂时,一点退让都没有。林浩怎会放过这个机会呢?
“我?我也要喝?”贾张氏面露难色。“你的孙子,难道不该出点力吗?”
“没错!我们都喝了尿壶!你怎么能例外?”
在四合院里众人不满的抱怨声中,林浩静静地逐一拿起夜壶尝试,最后选了一个最重的,提在手里。“林浩,你在干嘛!那些胃酸已经够多了,现在都这样了,给棒梗喝就够了!”贾张氏看到林浩步步紧逼,连连后退,眼中满是不愿。
“棒梗奶奶,你不是总说最爱棒梗吗?你看三叔为了棒梗,都愿意喝这些夜壶,你怎么能不喝?”林浩拿着夜壶,冷漠地靠近贾张氏。“对啊,淮茹婆婆,快点喝吧!再不吃,棒梗真的会没命的!”阎埠贵虚弱地倒在地上,也在催促贾张氏。
“我不喝,让淮茹来!”贾张氏一边后退,一边拉过秦淮茹想让她挡在自己面前。但林浩怎会让她的如意算盘得逞,直接一爪抓住她的头发,粗鲁地向下拉扯。
贾张氏痛苦地抬头,张大嘴发出尖叫:“不要,不要给我喝那个!”林浩毫不迟疑地将夜壶灌进她口中。“咕咚咕咚”,她摇晃着,疯狂挣扎,却只让夜壶中的内容物涂满脸庞,黏稠地附着在她的脖子和耳边的发丝上。林浩毫不留情,将整个夜壶都倒空。
放开贾张氏后,她踉跄着扑倒在秦淮茹的盆子上,拼命呕吐。不久后,她瘫倒在地上,脸上满是夜壶残留物,连脸色都看不清楚。“大伯,求求您救救棒梗!”秦淮茹焦急地恳求。
此时的棒梗翻着白眼,脸色青紫,手脚抽搐的动作也逐渐减缓,显然生命垂危。“来,大家帮我稳住棒梗,撬开他的嘴巴。”林浩接过盆子,看向众人。
“贾张氏,该你了!你还想不想救棒梗了!”见棒梗危急,众人立刻围上前去,七手八脚地固定住他,强行撬开嘴巴。林浩举起盆子,缓缓倒入盆中的众人胃液,轻抚棒梗的喉咙,让他咕噜咕噜咽下。“呜呜呜~”
棒梗仿佛遭受 ,清醒过来,白眼球也不再翻动。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盆子缓缓倾倒进自己口中液体。“棒梗醒了,棒梗醒了!”有人看到棒梗面色转为正常,眼睛瞪得圆圆的,连忙欢呼起来。
“棒梗,棒梗!你终于醒了!”贾张氏听到棒梗苏醒的声音,瞬间从地上弹起。“嘿,壹大爷的方法真神了!真的让棒梗喉咙里的鱼刺软化了!”“壹大爷,棒梗醒了,还需要继续这样倒东西吗?这么多不是浪费吗?”“真是奇迹啊!秦淮茹,你们家得好好感谢壹大爷,医院那么远,如果不是壹大爷出手,棒梗可能在路上就……”
秦淮茹听着四合院人们的赞誉,满心感激地看着林浩:“壹大爷,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您今天的救助!”“壹大爷,不用再倒了,棒梗已经醒了!”贾张氏擦干脸上的痕迹,一脸喜悦地对林浩说。林浩瞥了一眼周围的人。
“你们懂什么!鱼刺只是松动,并没有完全软化!这满满一盆都要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