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实在不该这么做啊。”秦淮茹也跟着附和道。听到这些话后,何雨柱却突然大笑起来:“哼,居然还说是我指使他干的?哈哈哈,你们竟然会这般天真无邪地相信他所说的鬼话连篇?”
“老太婆,还有秦淮茹,你们俩身为他最亲近之人,难道对自己孩子究竟是怎样一种品行还心里没点数儿吗?”何雨柱一脸严肃地质问道。
“俺们家棒梗才不会无缘无故去干那种事儿呢!”张氏使劲地摇着头说道。
“棒梗,你给大家伙如实交代清楚,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何叔叔让你去干的?”一大爷表情凝重地开口向棒梗发问。
“瞧你这问的,孩子怎么会说谎?而且傻柱跟那仨孩子平日里相处得如此亲密无间、情同手足,又怎会编造谎言来诬陷他呢?”三大爷义正言辞地说道。
“嗯,所言甚是。”二大爷在旁边频频点头,对三大爷的观点表示赞同。
“我没有撒谎,就是......就是傻柱指使我干的!”棒梗怒不可遏地叫嚷起来,双眼死死地盯着何雨柱,眼神中充满了怨毒与愤恨。
“棒梗,不许这么无礼,他可是你何叔叔!”秦淮茹焦急地呵斥道。
“他才不是我何叔叔呢,他就是傻柱!”棒梗毫不示弱,依旧倔强地喊道。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说话呢?”秦淮茹既气愤又无奈,不知如何是好。
“傻柱,你咋不吭声呢?”许大茂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质问起何雨柱来。
面对众人的质疑,何雨柱却表现得镇定自若、不紧不慢:“你们要我说啥呀?难不成告诉你们,你们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家伙当猴儿耍啦?我堂堂一个大厨,吃穿不愁,生活滋润,有必要去偷你家那几只鸡吗?”
说出来也可笑,这小子才八九岁的年纪,之前只觉得这小子手脚不干净,喂不熟,万万没成想,这毛头小子竟然心思这么缜密狠毒,让我这一个成年人都有点佩服!
“那他为什么说是你叫他那么做的?”许大茂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疑惑和不满。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之色。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哼,还不是因为报复嘛。有天下午我正在厨房里埋头苦干呢,突然间看到棒梗鬼鬼祟祟地溜进了厨房。这小鬼头,蹑手蹑脚的,一看就没安好心。果不其然,我发现他正试图偷走酱油瓶呢!要知道,那可是做菜必备的调料啊。我当然不能让他得逞,立刻出声制止了他。”
说到这里,何雨柱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们想想看,他偷酱油干什么?无非就是那个时候就计划好了,偷一只鸡,然后做叫花鸡蘸着一起吃呗!我坏了他的好事,他心里不忿,就想出这么个法子来诬陷我,说是我指使他干的。其实这事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如果你们不信,可以问问槐花,她当时也在场,肯定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