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他们拖下去,诛九族。”楚则渊昂了昂下巴,示意侍卫。
“是。”
“皇上饶命啊!皇上!”御兽师和进献白虎的侯爷,皆是脸色惨白的求饶着被拖了下去。
阮胜利呆滞的看着楚则渊。
他诛九族的频率是不是有点太高了,这样诛下去,唐国还有人吗?
“从今往后,谁要伤了朕的爱妃,朕就要他九族,人头落地。”
楚则渊掀开了阮胜利的茶杯,里面装的不是茶水,而是人血,难怪老虎会往她这跑。
“……”阮胜利躺着也中枪的捂住了心口,楚则渊这是几个意思,要给她扣一个妖妃的帽子吗?
谁能动皇帝皇妃的茶水啊,楚则渊这是颠倒黑白,故意栽赃那两倒霉蛋吧。
阮胜利看向了被拖走的侯爷,御兽师还轮不着楚则渊出手陷害,楚则渊想杀的应该是那个侯爷。
“保护阿阮不周,朕看来,你也该以死罪论处。”
楚则渊处死了两人,又回头看向了假扮太监的千颜君。
千颜君轻抿着唇,低垂的眼睫毛下,遮掩着一双含着笑意的双眼。
用这种站不住脚的借口处死他,未免太过明显了吧。
是楚则渊发现了什么?还是长公主与他说了什么。
“奴婢,罪该万死。”千颜君撩起下摆,规规矩矩的双膝跪地,脸上没有一点惧色。
阮征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畏惧死亡的人,可不是他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除非他留有后手,能躲过这一劫,才会如此从容。
“你不能杀他,他对我有救命之恩,以前已经救过我一次了。”阮胜利挡在了千颜君身前。
“好,爱妃说不杀,那就不杀。”楚则渊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意,很快就被和煦的笑颜替代。
白虎袭君的事件之后,献宝的王爷将军们,一个个都心惊胆战的,大气也不敢喘。
茶水撤下去重新上了新茶,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阮胜利没心情看他们进献的宝物。
她总感觉哪里出了问题,楚则渊怎么变了一副模样,难道他被现代人夺舍了?
“楚则渊,你会说洋人语吗?”阮胜利想到这里,把茶杯推到了一旁,一手搭在桌上问起了楚则渊。
“洋语……”楚则渊饶有兴致的看向了阮胜利。
“我吃哟念?”阮胜利用着拗口的汉式英文,问着楚则渊。
那时,楚则渊把这一生经历过最痛苦的日子回忆了一遍,才忍住了笑意。
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听不懂。
两个大臣看着楚则渊在望着阮胜利,才敢偷偷摸摸的低声议论了起来。
“说起来,这些日子,太后怎么一直不曾露面?”
“听说太后与摄政王双双突发重病,近日里来,连路都走不了了。”
“真是巧合啊。”
“是啊,真巧。”
谁也不敢点透,傀儡皇帝真的改变了,不知何时布局,让傀儡师落了马,摔断了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