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姑娘!?”
护卫听见了阮胜利的惨叫声,回首看来,连忙把阮胜利接住,放在了马背上。
“出什么事了?夭夭姑娘,你怎么飞出来了?”护卫担忧的问着阮胜利。
“马车里闷,邢宴让我出来透透气。”阮胜利尴尬一笑,连忙伸手解着绑在她脚腕上的绳子。
“原来是这样啊,主子爷就是宠你,还亲自送你飞出来。”
护卫半点不怀疑阮胜利说的是真是假,一边奉承着阮胜利,一边还抽刀砍掉了绑在阮胜利腿上的绳子。
“放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邢宴从马车里钻了出来,站在车夫身旁,两手背在身后,破口大骂了起来。
“谁不知廉耻了?你这个绑架别人的女人的下贱的男人!”
阮胜利看见他跟了出来,生怕他把刚才的事情说出来,赶紧骂了回去。
“谁对谁欲行不轨,你自己心里清楚。”邢宴阴沉着脸色,冷眼看着阮胜利,一副想把她一刀劈成两半的架势。
“当然是你啊,刚才是你先抱我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
“这……”护卫们左看看阮胜利,右看看宴安王,一副吃惊模样。
不愧是夭夭姑娘,才一盏茶的功夫,就让他们高冷的主子爷,为她说了这么多话。
“我什么我?邢宴,你别再对我死缠烂打了,我是不会做你的女人的!”
阮胜利一边饰演着宴安王爱而不得的女人,一边把护卫推下马去,试图驾马而逃。
“驾!”阮胜利抓住了缰绳,威武霸气的喊了一声。
枣红马儿一动不动,还扭头看了一眼马背上的阮胜利。
邢宴取下腰间的匕首,正想抽刀出鞘,把她给杀了,忽然反应了过来,阮胜利刚才调戏他的粗鄙之语,是什么意思。
‘宴安王,你的匕首真漂亮啊,拿出来给我看看吧。’
原来她说的,真的是匕首啊。
知道阮胜利说的是匕首之后,她后来在他身上乱抓的动作,邢宴也就能理解了。
她是想抓住他的匕首,挟持他逃命,只是意外抓到了他的把柄。
“驾!走啊!快走啊!马大爷啊!”阮胜利还在试图逃走的路上,奈何马不听使唤。
惹急了阮胜利,她直接抱住马脑袋,上下乱晃了起来,一顿虐马。
“嗯……夭夭姑娘啊,我们的马是从启国带过来的,它们听不懂唐国的话,是不会跟你走的。”
被阮胜利抢了马匹的护卫,站在一旁,和阮胜利解释了起来。
阮胜利留给他的,是漫天沙土。
因为他的话刚说完,那匹马就被阮胜利折磨得不行了,带着她往前方疯跑了起来。
“呀!快救夭夭姑娘!”
护卫们丢下了宴安王,一甩鞭子,朝着阮胜利追了过去。
“主子,你站稳了。”
马车车夫和邢宴说了一声,扬起鞭子抽在马屁股上,也跟上了解救阮胜利的队伍。
“放肆!”邢宴看着这些属下,又一次不听他的吩咐,就私自出发,去救阮胜利,气的低骂了一声。
“这马匹胆敢欺负夭夭姑娘,的确放肆,主子爷放心,回了启国,属下就宰了那匹马!”
马夫还没反应过来宴安王在骂谁,按着自己的思路,跟着一起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