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福伯,你也认识我?”
“当然认得,王爷的书房里常年挂着你的画像,连做梦都喊着夭夭,阮夭夭。”福伯欣慰的抚了抚稀疏的小胡子。
小王爷和老王爷真像,都是这样只爱一个女子,还爱得深沉。
其实小王爷的梦话,有些不堪入耳,福伯听着都脸红,没好意思给阮胜利说全。
当初福伯听见宴安王的屋里有声音,仔细的一听,发现是小王爷在说梦话。
‘夭夭……阮夭夭……本王要你……’
小王爷那直白的梦话,直白的爱意,让福伯臊得老脸一红。
小王爷一定是爱惨了这个叫阮夭夭的姑娘,才会做这种梦。
福伯轻摇了摇头,笑着离开了。
也就没有听见宴安王梦话里的最后一个字。
‘夭夭……阮夭夭……本王要你死……’
后来,福伯就打听了一下阮夭夭是何许人也。
知道了阮夭夭入宫选妃的消息。
她如今已经成了唐国皇妃,小王爷还是对她不离不弃,福伯真是羡慕这对幸福的小情侣。
“夭夭姑娘,你往后就住在这吧,老奴去叫下人给你搬些用的物件来。”
福伯躬身告退,离开了竹院。
他走到了门口,又停了下来。
“对了,夭夭姑娘,你的隔壁关着一个奇丑无比的人,你千万别去看他,他会吓着你的。”
“奇丑无比?我知道了。”不看是小狗。
阮胜利答应着福伯,福伯一走,她立马就翻墙到了隔壁,看望他的邻居。
奇丑无比~能丑成什么模样,有她的小麻子丑吗?
“什么人?!”
阮胜利还没落地,就听见了一声惊呼,以及锁链碰撞发出的声响。
她的邻居的院子里满是枯黄的落叶,院门是钉死的。
阮胜利翻进来,有种进了鬼屋的感觉。
男人的声音是从屋子里传出来的,阮胜利听着锁链的响声,就知道他跑不出来。
阮胜利悠哉悠哉走向了门口。
“别过来!不要进来!”屋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他一定被小狈打得很惨,才会这么怕人。
“别怕,我是你的新邻居,我不是来打你的。”阮胜利推门而入,闻到了一股恶臭味,又把门关上了。
屋里的场面有些可怕,浑身赤裸的人,身上遍布鲜红的鞭痕,披头散发。
锁链限制了他的行动,满地都是排泄物的污秽,阮胜利能感受到,兄台被人看见这副狼狈模样,一定生不如死。
“对不住啊,我不知道你这么惨。”阮胜利退后了两步,隔着木门和他对话着。
“呜呜呜……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呜呜呜……”
屋里的男人哭得凄凉,晃动着手脚上的锁链。
他的四肢被锁链捆着,只能保持着‘大’字形,站在屋里。
房梁上悬挂着一颗白菜,供他啃食。
那颗白菜也不知挂了多久,早就发霉了。
“你别想不开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会救你的。”
“呜呜呜…我不要你救,我如今生不如死,你给我一个痛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