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雷姆的秘密引导下,他们像夜幕下的幽灵般,无声无息地沿着阴暗的通道,潜入湍流堡的腹地。
他们的脚步轻盈而致命,如同死神在黑暗中舞步,一路上留下的是寂静和死亡。
顺利地杀死奴隶贩子在地表通道把守的护卫之后,慕容霸观察了一下城内防务开始准备突袭。
突袭时,慕容霸冷酷地命令分队三路展开,纵火燃烧湍流堡各个关键区域。
远处的火光如同狂怒的龙舌,冲天而起,照亮了周围的恐惧与混乱。
城外的慕容相东立刻察觉到了内部战事的变化,他迅速做出了指挥决策。
命令部下将马口衔嚼,士兵口衔枚,以压制声响,秘不示人地掩藏自己的行踪,确保行军的绝对静默。
部队如同丛林中觉醒的猛兽,悄无声息地,但带着不可阻挡的凶猛,向着熊熊燃烧的湍流堡逼近。
火光反射在他们坚毅的面甲上,映出战争的残酷。
引起了城卫军的注意和混乱之际,慕容霸带领着伪装的部队重新集结于奴隶贩子的旧据点。
他们像潮水一般冲破城门守卫的抵抗,尖刀首先刺穿守卫的胸膛,血液随即污染了他们刚刚还算干净的伪装。
当占领城门后,慕容霸迅速下令打开城门,放下吊桥,恰如开启地狱之门,迎接外围军队的汹涌入侵。
当湍流堡的城卫军意识到敌人的偷袭,他们迅速集结起来,如洪水般向城门冲锋,试图在一波猛烈的攻势中夺回门控。
在湍流堡狭窄的城门前,慕容霸与他的三十余名精锐士兵迅速行动,不仅组建了一个坚不可摧的防御阵线,还将敌人的尸体堆叠起来,形成了一个临时的壁垒。
这个由血肉构成的防线不仅令人心生畏惧,也大大增强了他们的防守能力。
这种策略虽残酷,但在战争中却极为有效。
尸体壁垒不只是物理上的屏障,其心理影响力也非常显著,能够削弱敌军士兵的士气。
见到自己战友的尸体被用作防御工事,敌人的进攻步伐不禁迟疑,攻势也因此受到阻碍。
慕容霸的部队,在构建防御阵线的同时,迅速利用战利品——从奴隶贩子缴获的弓弩。他们高效地组织起来,箭矢如同暴雨前的急风,急速且致命地喷薄而出,对准了正向他们冲锋的城卫军先头部队。
城卫军士兵在尚未完全接近防线之前,就遭到了猛烈的箭雨攻击。
弓弩的每一发箭矢都携带着死神的呼啸,精准地击中目标,让许多城卫军士兵在还未能挥舞武器之前便痛苦倒下。
这场突如其来的强力打击,有效地削弱了敌人的攻势,使得城卫军的先头部队遭受重创,行进的脚步顿时乱了阵脚。
城门的空间狭窄,仅能容纳十人肩并肩通过,这一地理劣势反倒成为了他们的战术优势。
战斗愈演愈烈,倒下的尸体迅速堆积,成了一堵血肉之墙,进一步阻挡了城卫军的进攻,尸体间的血迹如同河流般汇聚,滑腻难行。
城卫军在推进受阻的情况下开始转变战术,弓弩手排成行,箭雨密集地射向慕容霸的阵地。
在箭雨下,慕容霸的士兵们或举盾抵挡,或不顾自身安危用尸体作为掩体,艰难地维持阵线。
每一支穿透阵列的箭矢都可能带走一条生命,士兵们浑身是箭,惨烈倒下,战场上的哀嚎与金属碰撞声交织成一曲战争的悲歌。
在这血与火的试炼中,慕容霸扛着盾牌挥舞着重锤奋战在最前线,他的身影如同古老的战神,不断地激励着手下士气。
在他的呐喊声中,尽管士气一度低落,士兵们的眼中仍然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坚守着阵型。
经过数十分钟的血战,当士兵们几近耗尽最后一丝力量时,身后吊桥上突然响起了如雷般的马蹄声,震撼了整个战场。
“援军来了!援军来了!”慕容部落的士兵们狂喜中爆发出一阵震天呼喊。
他们回头一望,确实看到慕容相东三千余名骑士飞驰而来,尘土飞扬,如洪流般涌上吊桥。
城卫军的将领见状,脸色骤变,当看到吊桥上敌军的浩浩荡荡后援时,心中恐惧难当,转身便向城主府狂奔以报警讯。
这一幕让城卫军士气大挫,军官的逃跑使他们陷入混乱,士兵们互相推挤,不知是否应继续前冲。
“反攻回去!杀死这些绿皮狗!”慕容霸尽管全身是血,受了重伤,但在见到援军的一刻,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涌上心头。
他咆哮着,率领着残存的士兵强行反冲,疲惫的身体在战意中获得了重生。
在慕容部落骑兵的强势援军冲击下,湍流堡的城卫军迅速崩溃,溃不成军。
随即,慕容霸亲率主力开始全面扫荡湍流堡,逐一占领各个战略要点。
当湍流堡城主艾萨斯-文森特意识到城门已不可守时,他迅速决定带领剩余的部队撤向西门,希望在那里重新组织防线,固守要塞。
他的部队,尽管士气低落而且兵力残缺,依然迅速集结,向城堡的西侧撤退。
然而,这些全是步兵的部队,在撤退过程中动作迟缓,加之穿行在狭窄且复杂的城内小道,他们的行动几乎无法保持隐秘和迅速。
正当他们沿着城墙边缘急匆匆地移动时,慕容部落的骑兵已经迅速反应。
慕容部落的骑兵部队,擅长野战的突袭与追击,他们如猛虎下山,迅速赶到并且以惊人的速度追上了正在撤退的步兵。
城主艾萨斯-文森特及其残兵在尝试穿越至西门的路上,被慕容部落的骑兵无情地追击。
骑兵们高效且残酷地执行着追剿命令,长矛和马刀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步兵们无处避让,纷纷陷入绝望的抵抗中。
在慕容部落骑兵的冲锋下,艾萨斯-文森特的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他们的抵抗如同薄雾般轻易被驱散。
这场撤退转化为了一场屠杀,西门的道路变成了残兵的墓地,昔日的城卫精英在逃亡中被绞杀至最后一人。
至此,湍流堡的命运尘埃落定,完全沦落在了慕容霸的铁蹄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