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之下，顾凡尘游的贼快！

而他，也是第一个游上岸的。

“咦？”顾凡尘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了：除了他自己之外，别人都不会游泳。大概是仗着有内力基础，所以才能勉强潜水。

顾凡尘冷的直哆嗦，刚跺了几脚，就见杨过游了过来，于是赶紧伸手将杨过拉上来。洪凌波随后也到了，浮出水面的时候形体特别漂亮：“师父呢？”

“坏了！”杨过心如电转，以为小龙女重伤之后潜水出了危险，虽说冻的嘴唇乌青，仍然一个猛子就又要往水里扎。

“不急。”顾凡尘伸手拉住了他，伸手一指：“她们浮着呢。”

不远处，李莫愁在水里浮浮沉沉挣扎着前进，小龙女则仰面浮在水上，李莫愁拉着小龙女的衣带，一路拉扯前进，两人都不会游泳，一进水就连呛了几口水，好不容易才适应，想出了这么个办法，速度却是比杨、洪二人都慢了几分。

洪凌波和杨过赶紧一起出手，将两人拉了上来，分头侍候整理。

“姑姑，你没事吧？”杨过脱下自己长袍，拧了拧水，罩在小龙女身上。这水潭水来自地下，寒冷无比，杨过常年睡在寒玉床，自是不惧，体内真气运转一圈，已无大碍。小龙女身受重伤，却是经受不起寒气入侵。

小龙女笑笑，额头发丝上犹有水滴落下，这一笑，当真美的惊心动魄！不止杨过看的呆了，顾凡尘也不自禁的怦然心动。

“喂，臭小子，别光顾你师父啊，你师伯也又湿又冷呢！”李莫愁在边上拧着外衣上的水，打趣说。洪凌波帮她擦着头发。不得不说，长发披散着的李莫愁，极具女性魅力！

她这么拧衣的时候，一侧身，身上湿了的地方当真玲珑曲折，美艳不可方物！

李莫愁本美，与小龙女站一块，容貌虽不及小龙女的清冷纯净，却另有一种成熟韵味。杨过只看了一眼便满脸赤红地别过头去。

顾凡尘定力还好，毕竟是接受过许多大师，像什么三上老师，吉泽老师，波老师啦，像什么苍老师、武老师啦……的教学洗礼，倒没什么动静。

“臭小子，眼都看直了！再看剜了你眼！”洪凌波瞪了顾凡尘一眼，湿衣一甩，甩了他一头一脸的水。

“看看又不痛不痒的。”顾凡尘嘟囔一句，见洪凌波又开开心心地和杨过嘀嘀咕咕，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长的帅有什么了不起！我又不比他差！他看得，我就看不得？”

想到自己颇有点阿Q精神，顾凡尘哑然失笑。

出了古墓的李莫愁没有对小龙女下毒手。

顾凡尘的担心没有成为现实。

“看来这赤练仙子是真的回了头了。”顾凡尘心想：“若是她真的想杀人，自己和杨过联手，正面迎敌的胜算还真不大。”

在古墓之中他虽然点中了李莫愁的穴道，但那是从上方偷袭的结果，若实际动起手来，李莫愁数十年的功力又岂是他区区两年的功夫可比？

更不用说他这两年来背秘籍的时间要远远大于练武的时间了。

所以他才一直担心李莫愁逃出古墓后会翻脸。

好在，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