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社会。

通过电脑积累了大量经验和数据后，一些较大的势力如柯里昂家族，会有专门的分析师根据每个潜在觉醒者的情况，设计最匹配的路线。

以乔伊最早的基础属性而言，最匹配的是强化力量为主，速度或者体质为辅的强化肉体类路线。这样的路线，和乔伊自身的情况会最契合，对身体造成的副作用会最小。

但这次和山羊杀手的突发遭遇，使得乔伊频死前，激发了复仇之焰的能力。

觉醒后的属性，更接近能量系的觉醒者。看似是因祸得福，但实际上福兮祸依。

能量属性与其他属性的大幅度偏离，并且与自身的不契合，对乔伊的身体和精神造成了很大的负担。

小鬼头舔着冰淇淋，说道：“虽然你驱散那个——”

“复仇之焰。”乔伊提醒道。

“对的。复仇之焰——你驱散了复仇之焰后，虽然身体恢复了正常，炸掉的手臂什么的又长了出来。但我估计这东西点燃的是你的灵魂，躯体只是个火把一样的容器。”

“灵魂？”

“嗯。虽然目前还是假设，不过结合数据和柯里昂家族分析师们发回来的报告。我估计已经很接近，你觉醒后使用能力引发失忆的真相了。”小鬼头从泡澡池旁边的小桌子上，拿回一叠资料，是柯里昂家族分析师发来的分析报告。

乔伊接过那叠资料，仔细地看起来。不过大致内容跟小鬼头说得基本一致。

那这是觉醒了个寂寞啊！

乔伊皱着眉：“那这是以后我跟觉醒者或者畸变者动手，打完一架，可能连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都忘记了？”

“很有可能。”小鬼头肯定地点点头，观察着乔伊的表情。

乔伊向后靠着，好让身体更埋入水里一点，微微一笑：“说吧。”

“说什么？”

“解决方案呗。”

“你怎么知道有解决方案？”小鬼头舔了舔冰淇淋，追问道。

“你把我叫到你的大庄园来，肯定不是光光想告诉我些坏消息。”

“为什么不呢？”小鬼头像个恶作剧被拆穿的小孩。

“因为你挺喜欢你的庄园的，所以如果只有坏消息，你可舍不得把我叫过来。万一我一个情绪失控，烧了你的宝贝农田和房子怎么办？”乔伊看着四周庄园的景象，觉得如果烧成灰烬，小鬼头肯定要跟放火的人拼命。

“切。被你看穿了。”小鬼头三两口吃完冰淇淋，将冰淇淋盒子丢到一旁，反手变出了手提笔记本，“我们家族的分析师已经重新帮你做过数据分析了，虽然觉醒是不可逆，不存在二次觉醒的情况。但还是能亡羊补牢，想点办法的。”

乔伊听了小鬼头的话，点了点头：“比如呢？”

“还没想出来。”小鬼头坦白道。

乔伊觉得血压隐隐有升高的趋势，身体的热量也在急剧升高。

噗通。噗通。

水池中的水被加热，冒着水泡。

“别急！别急！”小鬼头赶紧说道：“我逗你的！其实有几个方案可以试试，我叫你到这边来就是打算慢慢测试下这几个方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