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床帘、没有隐私、甚至没有带着隔间的浴室。

任何偷偷释放的行为，都会成为一场公开、沉闷、急促的表演。

这是禁止涩涩的胜利！

可这不是囚犯们想要的精神港湾，而是惨绝人寰、灭绝人性、穷凶极恶的集中营！

他们被剥夺了自我释放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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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岁的老布特，哭哭戚戚地讲述着自己遭遇。

对面的乔伊认真听着，时而点头，时而低头做着笔记，还不时递给老布特纸巾和咖啡。

充当着助手的小鬼头，在笔记本电脑上快速输入老布特的个人信息。

小鬼头皱着眉头，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哭得跟鼻涕虫一样的老家伙，40年前是臭名昭著的罪犯？迈阿密最大的走私犯？”

很显然，小鬼头小小年纪，不知道戒色大棒的威力。

“我已经84岁了，我的前列腺就像垂垂老矣的驴子一样。那天我只是在被子里觉得冷，稍微伸展身体，就那么抖了几下。”

老布特抹了一把鼻涕，“那些赶来的狱警就把我抓了起来，天啊！那些该死的混蛋，把我在小黑屋里关了一周的禁闭！”

“真是让人气愤！”乔伊假装同情的语气，差点让小鬼头笑出来，“布特先生，我们对您的遭遇深感同情。这不仅是身体上的伤害，更是心灵上无法估量的创伤。”

老布特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乔伊继续说道：“我们绝对相信，在西区监狱里的时光，是您生命中极其艰难的时光。这个过程里，无助、愤怒、恐惧吞噬您着的情感，但是请布特先生，您坚信。法律是保护每一位公民——犯人的坚固盾牌，也是我们为您寻求正义与公平的最有力武器！”

老布特听了有点懵，但还是颤颤兢兢地问道：“包括撸……”

他的声音很轻，害怕隔墙有耳。

“当然！这是宪法赋予每位美丽坚强联邦公民的基本权利！”乔伊慷慨陈词。

老布特苍白的脸上，重新有了一抹血色。他激动坏了：

“那我该怎么做？”

“好的！”

一张诉讼状被乔伊递了上来。

乔伊指着角落的签名处：“这边签上您的名字，我将作为您授权的法律顾问，运用我的专业知识和经验。为您争取合法——自我释放的权利！”

“我不会写字……”

“没事！”乔伊贴心地掏出印泥，放在桌子上，“画押也可以！”

老布特颤抖着双手，激动地用手指印上印泥，在诉讼状用力盖上一个红红的印迹。

诉讼状差点被戳出一个洞来。

“很好！接下来希望您能在这边保持坚强和勇气，记得我们会一直为您提供法律服务！但这场艰难的战役，最后的胜利者一定会是我们……”

乔伊舌灿莲花、循循善诱，说得老布特噙着泪花，不住地点头。

老布特感激涕零，心怀感恩，因为此时此刻，他在西区监狱里的下半身幸福，已经全权交到乔伊手上。

一旁的小鬼头看着这幅场景，觉得乔伊就像《浮士德》里引诱人堕落的魔鬼。

律师是不是还有个别称？

魔鬼代言人？

小鬼头胡思乱想间，乔伊已经送老布特出去：

“下一个！”

访问室外，熙熙攘攘，排起了长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