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阿诺德欣然授命。
站在原地,注视布莱兹这几人离去身影,塔西雅双拳紧握,咬牙切齿,嘴里喃喃自语道:“娜娜婆婆,你究竟是何人?”
突然,刮起一阵寒风。寒风渗入骨髓,让人忍不住打寒战。一团黑烟悄悄从塔西雅身后进入体内。
塔西雅顿时觉得头开始一阵一阵发晕,红润脸色开始慢慢煞白。
“咚咚”仆人来回小跑,双脚踩踏阡陌花间地板发急促响声,每个人都在做最后一分努力,这是一场与死神争夺赛。
“怎么样?”
“血止住了吗?”
“止住了,但是人还在昏迷。”
“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
“不知她能否熬过今晚?”
“埃伦王子呢?”
“嘘!他在里面。”
仆人放低音量,小声道:“她是王子什么人?”
另一人摇摇头,道:“听说是她救了埃伦殿下。”
“哦,原来如此。”
门外仆人忍不住把好奇的目光投向紧锁屋内。
埃伦在床前焦虑来回走动,措手无策,很显然他正在为自己无用感到深深自责。
他很急,格雷医生还没有回来,床上的病人已经陷入深度昏迷状态,气息渐渐减弱。
他担心,生怕她没有等到格雷医生拿药回来就已撒手人寰。
他自责,她是因自己而受重伤,没有她舍命相救,此刻躺在床上的人便是他,埃伦·奥尔德森。
此刻的他是多么希望床上躺的人是他,而不是她。
炎热的烈日渐渐降到半山腰边上,从窗户映照一缕落日时分金黄色光芒,照耀在窗前那盆收笼起花瓣的葵花。离它不远处插在花瓶中一朵含蕾玫瑰,悄无声息微微张开花蕾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