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风丹」能不能多吃？”

准备再次去静室修炼前，古洋又找到封言。

“你的脑波这么暴躁么？”封言好奇道，“「定风丹」虽说基本无害，但吃多了，以后药效就不明显了。”

古洋把虚无中的飘着高速粒子，以及药效前后的感受告诉了封言。

封言想了想说：“你这情况倒是可以多吃一粒，问题是现在没药了。”

“那就再做啊，你知道我有钱。”古洋说。

“不是钱的问题。”封言说，“「定风丹」还没法量产，成功率非常低，做这一瓶至少需要1年时间。”

“1年太久了。”古洋摇摇头，“剩下这三粒，我一次性全吃得了。”

封言说：“也不是不行，大不了在我这躺一周，让我多赚点钱。”

“真这么夸张？”古洋有点动摇了。

“其实都是推测，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遇见什么。毕竟人类对超频脑波的研究，基本还是空白。”封言说。

“我好像被你PUA了，在主动申请当小白鼠。”古洋说道。

“若不是封语，你连当小白鼠的机会都没有。”封言道。

古洋叹了口气，说：“好吧，就让我来帮忙完成封语未竟的使命。”

封言讥笑道：“你哪来的这能力？你只是在享受封语留下的成果，顺便提供一点数据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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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室内。

含着三粒「定风丹」的古洋，身体又消失了。

他出现在那片虚无中。

这一次，化成微粒的他外围包裹着一层膜。

古洋有些满意自己的决定，多吃了两粒药，自己就穿上了一件“战甲”。

穿过虚无的粒子速度更慢了，带着一份美感，在其中穿梭。

有的如彗星，拖着长长的光影；有的如火箭，留下一条长长的火光；有的像低调的石头，来去匆匆……

古洋欣赏着这份天底下独一无二的美景，一时竟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直到他觉察到包裹自己的那层膜，好像没那么紧致了。

可是，这一片虚无里，失去了方向，应该怎么做呢？

唯一的变化只有那些粒子。

时不我待。

既然变化不因我而起，那我就去创造变化。

古洋选择了一个看上去最温柔的粒子，在它飞来的瞬间迎头撞过去。

所谓温柔，只是假象，双方接触的那一刹那，他才感受到世上还有超越“风驰电掣”的存在。

即使是在没有任何参照物的虚无中，他依然感受到快。

表面那层薄膜在撞击下，闪着幽冷的光，将所有力量分散在整个膜上。

于是，薄膜奇异地波动起来，像一只粗糙的大手，用力地挤压自己。

很快，古洋的一部分被挤出了薄膜之外，飘散到虚无中。

两者一瞬间失去了平衡，微粒把古洋撞开，然后变向不知飞向何处。

接着，虚无中再次亮起无数光点，也就是无数道「门」。

被挤出去的那一部分，开始闯「门」，一次，两次，三次……也不知道闯过多少次，所有「门」都把它拒之门外。

最后，那一部分渐渐失去了动能，消失在茫茫虚无中。

“我是来做撞击实验的么？”古洋感到很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