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明哭了一阵，冷静下来，仔细地观察屋内的情景，见屋里打扫一新，地像是拖了好多次，地面还是湿的，墙上也有擦洗过的痕迹，在墙角不起眼的地方慧明发现了一个血点，慧明走过去假装不经意地细看了一下，确认是新的血迹，便又问王勇：“丽英她到底得的什么病？”

王勇支支吾吾地说：“也说不清楚是什么病，反正就是头晕，看了几个大夫，也不顶用。”

慧明沉默了一会，才叹口气说：“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吧。”

慧明说完，也没再说什么，就和杨秋霞一起出了杨丽英的家。

出来后，杨秋霞还不住地为杨丽英惋惜，慧明说：“既然来了，我们先不要回去了，在学校随便转转吧。”

说着就和杨秋霞在学校里转起来，转了一会，突然慧明站住，沉思了一会，对杨秋霞说：“走，我们上个厕所走。”

杨秋霞说：“我不想上，你去吧，我等你。”

慧明面色凝重地说：“一块走。”

杨秋霞本不想去，可一看慧明的脸色，觉得不对劲，就说：“好吧。”

那时候学校都是土厕所，上面一层水泥板子，分隔出许多长方形的洞，下面是深坑，过几天用土埋住，积累的多了，就有农民拉去做肥料。两人进了厕所，慧明不上厕所，而是一个洞一个洞仔细地看，慧明看了一遍，发现有几个坑位下面，有新填的土，土边上还有渗出来的红色的水，慧明默默地看了半天，正在这时，听见隔壁的男厕所里传出声音：“咦，今天男厕所里怎么有红色的水？”

慧明一听，猛地抬起头对杨秋霞说：“等人出去了，我们到男厕所看看。”

杨秋霞说：“啊！我们到男厕所干嘛去？”

慧明说：“去看了再说。”

慧明和杨秋霞等男厕所里的人出来后，又问了声：“里面有人吗？”

见没人答应，慧明对杨秋霞说：“你给我看着些人，我进去看看。”

杨秋霞不明就里地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