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城挥手将结界退下,“可有伤到哪,都怪我,回来的晚了些。”银城从袖中取出一株草药,“这草生长的极为罕见,我找寻这个费了些时日。”他起身喊来店小二,让小二端上来一鼎药炉。他朝着炉底捏了一团火,便小心翼翼地坐在桌边煎着药。“你可曾对别人这么好过。”“不曾。”他温润的目光望着药炉,“但咱俩只是两族联姻,而且还未过门,你为何对我这样好。”银城停下手中的动作,缓步至床边,捧起我的脸在我额前深深印下一吻,一脸宠笑:“爱你是我的自由,想你是我的感觉,爱你想你我说了就是了,你要不要随便你。”
银城的药草确有奇效,我休养了几日便执意要回青丘,我怕我再不回去国师就要替父王母后把我给揪回去了。银城觉得我身体还虚弱,坚持把我送回了青丘,只是送的方式有些特别。我回去的时候,国师正在我殿门前候着,估计他掐着指头算到了我今日会回去。扭头瞅见我像小狗似的被银城横着抱回来,他眼睛瞬间笑眯成了一条线,“公主殿下真是找了个好夫君啊。”“国师见笑了,戚儿受了伤,自然需要多呵护些。”银城看了看怀中的我,我咳了两声以掩盖我的羞涩。“受伤了?”银城将我放到床上安置好后,我同国师详细讲了来龙去脉,国师蹙着眉头摇着扇子思索着,“定是风公子同你的婚事传出去,导致你被风公子的追求者给盯上了。早就听闻鸟族两个公子风姿无双,引无数女子竞折腰,今日看来果然传闻不全是假的。以后一定要多加防范,等你们二人真的成了亲入了洞房,这群小娘们儿也就没脾气了。”我瞅了眼一旁笑眯眯的银城,要是昨晚我跟那个女子坦白我俩早已经行了洞房之事,那女子估计会气晕过去。“总之,小戚你伤势未愈之前,就老老实实在青丘待着,我看哪个不要命的敢打到青丘来。”
银城原本想要多陪我一会儿,然而鸟族还有事情等着他回去处理。我在床上百无聊赖地躺着,悠闲了还不到半个时辰,殿门就又被推开了,我看着司烟急促地渡步进来,遂转过身去不想看到他。“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么。”冷冽的声音就在我床边响起,“哪儿敢呀。”“听下人说你受伤了?伤到哪了。”我扯过被子盖住身子,“一点小伤,没啥可大惊小怪的。”下一秒,我被一股力气抓住手腕,强迫我转过身,我看着司烟咬住了自己的手腕,过了一小会,便翻身上床压在我身上,托住我的后脑将唇贴了上来。我睁大了眼,感受到他的舌尖强硬地撬开了我的牙齿,然后一股温热带腥的液体缓慢地流进了我的嘴里。
是血。
我挣扎着想推开他,但这个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我被迫将血液咽完,司烟才撑起身子。“凤凰血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你竟然还抗拒。”几缕发丝垂落下来,司烟俯视着我,蔚蓝的眸子深邃明亮。我感觉到胸腔里热乎乎的,非常舒服,疼痛感消退了不少。“谢谢你今日的一口血,以后我会回报你的。”“哦?”司烟没有从我身上离开,我俩现在的姿势极其暧昧,万一此时有人推门进来,就要出事儿。“血你也喂完了,该放开我了吧。”司烟望着我,俯身在我耳边呢喃:“这些年,明明我的心早已经百无禁忌,却还是没能躲过一个人。”说罢,才从我身上下来。“你给我记住,你跟风银城只是逢场作戏,你只是我安插在他身边的棋子。若敢对他动了心,我定不会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