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符光是想想就兴奋异常,一身的反骨都在隐隐发痒。
不就是农民起义,推翻封建统治者吗?
咱老家五千年历史最不缺的就是这个啊。
明确了斗争路线的余符此刻恍若打了十斤鸡血,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躁动不安。
恨不得立马就出门发动群众,把那个不事生产只知道剥削老百姓剩余价值的教派一把火都烧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名持有者生的金发碧眼,一看就是资本主义社会的余毒。
甚至还有可能干过传销。
好好好,被打倒的baff你算是叠满了,接下来就看我怎么把你拉下神坛再踏上一万只脚,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不过在开始之前,余符还有些事需要了解。
虽然已经有了对付教派的法子,但考虑到对方是个持有者,自己也是怀有特殊能力的。
即便是余符那时候已经杀到了对方三米之内,他也仍旧没亮出自己最后的底牌,这件事让余符总是隐隐觉得不安。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
所以余符决定,把打探对方底细这件事的优先级提高一下。
就从小朱尔斯开始吧。
“小朱啊,哥哥有件事要问你。”余符把一块抹了奶酪的黑面包送到小朱尔斯跟前,算是贿赂。
小朱尔斯坦然受之,接过面包就是一口。
黑面包已经被余符切成了片,并且在火上炙烤了一番,淡淡的焦糊味正好中和了黑面包本身的酸涩,而且还平添了几分酥脆的口感。
上面再覆盖上一层味道淳口,奶香十足,又口感润滑的奶酪。一口下去,直接给小朱香迷糊了。
不过本着吃人家嘴短的原则,小朱尔斯还是相当识趣地答应了余符。
“好说好说,咱都哥们。”
小朱尔斯自从脱离了妈妈朱尔斯的怀抱,就彻底暴露了本性。
先前那副乖巧若绵羊,内向如自闭症的样子,其实都是小朱尔斯的伪装。
实际上的小朱尔斯不仅一肚子坏水,而且精得像鬼,活脱脱一个小号余符。
不过在看清小朱尔斯的真实面目之后,余符反倒是松了口气。
对嘛,十来岁的孩子正是招猫逗狗讨人嫌的年纪,小朱尔斯要真是个乖宝宝,余符还真下不了把他拉上贼船的决心。
现如今看来,小朱同学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不安,反倒有点期待跟余符一起推翻教派。
好小子,像我,唯恐天下不乱。
余符十分满意,不禁流露出几分惺惺相惜之感。
但该问的正事还是要问的。
“关于后来从二楼跳下来的那个人,你了解多少?”
“哦,他是教派的主教,据说教派所有的神谕都是他来接收然后转告全镇的。不过他平时很少露面,都是由神父出面管理教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