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再坐会儿吧。”

潘起亮显然会错了王涛的意思，发现王涛的表情有些沉凝，于是不确定的开口道：“你要去哪儿？”

“美利坚，有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猜测成了真，潘起亮心情沉重，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直担心的飞虎营好不容易等到可靠的兄弟接手，结果他却是来辞行的。

于是困扰着潘起亮的问题又再次摆到了他的面前：飞虎营的未来应当如何？

原本让王涛站出舞台，潘起亮退居幕后，是飞虎营最好的归宿。不仅保留了飞虎营原本的建制，交由王涛管理也是最合适的。结果王涛选择跑路，潘起亮独木难支。

见气氛有些沉重，王涛主动找起了话题。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会继续跟着大元帅起义。”

“以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做什么？”

潘起亮没有说话，移开视线避免和王涛的视线相碰撞。

“你和老徐一起去香港吧，在那边也能讨生活，比现在强。”

‘反贼’两个字被王涛给咽了回去，这样的定论无疑是给众人宣判死刑，也包括自己。

潘起亮只摇了摇头，目光坚定。

“大元帅对我有恩。”

同样简短的回复，让一切劝慰都变得徒劳无功。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或明哲保身，或身不由己。但只要能循着本心，问心无愧便好。

“嗯...那好吧！你多注意休息，好好养伤，我就先...”

王涛长出一口气，一拍大腿就准备起身离开。

“等等。“

潘起亮突然开口。

“你就要走了，我也没什么好东西送给你的。思来想去就只有它了...”

“叮！潘起亮向你传授功法：《上清大洞真经》，是否接受？”

“在我年少时，曾在家门口遇到了一位游方老道。他说见我骨骼精奇，便留下了这样东西。我修习数年，也不过只通了一点皮毛。”

王涛闻言眼前一亮，这故事似乎有那味儿了。

这类故事一般这种情况下送出的都是些不世神通，只可惜听潘起亮的口气，他似乎领悟得并不多，于是想让王涛碰碰运气。

听潘起亮说，二虎之力和雕虎焦原都是他从这本功法里面领悟到的。每个人具体能学到什么东西并不固定，需要靠自己的参悟。

这倒是引起了王涛的兴趣。

按照正常来讲，这一类东西应该都是固定的武功秘籍，所有人学到的都一样。

但潘起亮却说这东西因人而异，根据领悟的不同，学到的东西也不一样。

“接受。”

一段晦涩冗长的文字涌入王涛的脑袋，但由于没有探入意识进行解读，所以并不像获得人法：离火那般头脑昏沉。

只大概看了一遍，王涛就感觉到这是本好东西。

虽然有接近9成的东西都看不懂，但剩下能看懂的一成对王涛来讲非常重要，也是他现阶段正缺乏的手段。

上面讲的是对神性之力的运用。

王涛对神性之力的调动还处在相当低劣的手法上。能调动起神性之力，没有技巧，全靠脑海里的一片意志力。

所以每每使用过一次神性之力，王涛都会感到疲惫不堪，需要休息一会儿才能恢复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