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脚步进入到棚子里,心想这仓鼠倒是会选东西垫着睡觉。
看了眼熟睡中的花鼠,傅冬放下手里提溜着的三只飞鸟,从面板空间拿出打火机去引燃火坑里的柴火,等火烧的厉害后把装水的锅放上去。
傅冬拿出匕首去往飞鸟脖子上割一下,倒挂在钩子上,下面放着接血的桶,先把它们身上插着箭矢取下放在一边,倒挂飞鸟是为了把它们身上剩余的血液放干。
看着一直发出滴答滴答声的接血桶,傅冬突然想起还有一只仓鼠在睡觉,顿时有些心虚的转头看向趴伏在垫子上的花鼠。
……
在傅冬跨入棚子三米的范围之内时,本来熟睡的花鼠就被惊醒了,它设下的金属丝被触动,敏锐的抬眼看向被触动的位置,发现是傅冬就又放松的躺回去了。
它好奇的看着傅冬回到棚子后忙忙碌碌的样子,与傅冬突然的回头碰面,双方都看着彼此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尴尬气氛中。
傅冬回头就看见在垫子里蹲坐起来的仓鼠,和它的豆豆眼四目相对。
身形圆滚滚像一团毛绒球的仓鼠,它抬头看自己的样子,傅冬莫名的心里一软,查看起来面板空间中的存货,从犄角旮旯里找出了一袋花生。
傅冬走上前去摸了摸它的头,把它旁边用过的金属盘子拿走,从锅里舀了点热水,拿下挂在柱子上的洗碗帕,将金属盆洗干净,擦干了水渍。
把洗干净的金属盘放在花鼠的面前,将花生取出来撕开封口,倒进去一半的样子。
包装袋里剩余的花生收起来,将装有花生的金属盘推到花鼠的面前,他从盘子里拿了一颗花生递到花鼠粉嫩嫩的爪子里,软乎乎的爪子让傅冬忍不住多捏了捏。
“乖乖~这个是花生,直接剥开外壳吃里面的果实就行了!”一边说着一边示范剥开的动作,把自己剥开的花生粒递到花鼠的嘴边,看着它轻轻的凑近用鼻子嗅了嗅后,张嘴小心翼翼的从他的指尖上用爪子拿走花生粒递到自己嘴边用门牙咬下。
花鼠不仅把自己的皮毛照顾得很好,也将自己嘴里的牙齿打理得干干净净的,特别是上下嘴的两颗门牙每天用精神力打磨抛光,门牙上边没有半点黄渍,看着就很白白净净的样子。
傅冬拿来一张矮凳坐在矮桌边,看花鼠的吃播现场,耳边回响起花鼠咔吱一下用爪子捏开花生壳后,把里面的花生米拿出来丢进嘴里吧唧吧唧咀嚼的声音。
要是以前有个人在他面前吧唧嘴,傅冬觉得自己肯定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拍过去打断对方,并说上一句,那么大的人吃东西怎么能吧唧嘴呢?
可他眼前这只大仓鼠虽然是在吧唧吧唧的吃着自己给它的花生,但却没让他心生反感,反而有些更加喜欢它了。
沉浸式的看着花鼠吃花生,直到花生米都吃完了,花鼠身边堆了一堆花生壳,傅冬起身把壳用双手捧起来丢进火坑里烧掉。
走近火坑发现锅里的水早就烧开了,本来满满一锅的水,都被烧走了三分之一了,傅冬赶紧去将大盆挪过来,把锅里的开水舀进盆子里,再往大锅里掺满水。
弄完后傅冬去拿挂着的飞鸟时,抽空看了眼趴在矮桌上看自己的花鼠,看它乖乖的样子,傅冬才收回目光,将三只飞鸟取下来丢进刚刚装开水的盆子里,烫一烫。
一边烫着一边把它们身上的羽毛拔掉,等羽毛都拔干净了后,傅冬将这用过的水倒进旁边的大坑里,这里面堆积了往日里同样被他拔掉的羽毛。
回到棚子里把又烧开了的大锅挪开放在地上,他拿着铁夹子,夹着刚刚被拔干净羽毛的飞鸟,在火坑里烧一烧,去除那些没有被拔干净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