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水给花鼠淘洗干净身上的泡沫后拿着干帕子给它擦拭皮毛,忙活好一会后,摸着半干的皮毛,停下擦拭的动作。
吃饱喝足的花鼠重新回到两米高的台子上守着晾挂的肉条。
傅冬端着它的洗澡水往木屋侧方的山坡倾倒下去,这边的山坡下面没有溪流只有一块树木稀疏的林地,倒是方便他们平日倒污水这些。
………
‘咔吱~’‘咔吱~’
这是金属被折弯的声音。
放置盆栽的架子已经做出雏形了,正在绑金属板。
傅冬端了一杯清水,走去看阿秋做金属架子,招呼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喝口水歇歇,傅冬把杯子递给他,在他喝水的间隙围着架子转圈,这个架子弄得跟楼梯一样,一阶一阶的。
阿秋喝完杯子里的水把杯子还给傅冬,继续给架子铺设金属板子。
傅冬见阿秋这边自己确实帮不上忙只能离开回屋里,在屋里四处溜达,目光落在墙上挂着的弓箭。
想起自己已经两日未碰过它们,傅冬兴致来了,踮起脚尖去拿挂在墙上的弓和箭匣去屋外练练,两日不练习都感觉自己退步了。
当初他也没想到学习弓箭不比练习大刀来得轻松,可他选都选了,也不好后悔,在阿秋的监督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学下去。
这不都练了快半年的时间了,自己的手掌心里起了一层厚厚的茧,手指也变粗了,摸着自己的胳膊感觉都比之前结实了很多。
更加具体的表现就是他的力气大了不少,之前抬不起的星兽,现在他用用力也能抬起来,就比如之前坐骑黄羊,那一只的体型就比得上前世里一头牛,虽然它身上的重量大部分都是羊毛,但它体重也是有近两吨了…
…
来到屋外,他先去阿秋弄得柴棚里找了块五六厘米厚的大板子,在屋前的空地上立起来,拎着箭匣它到十五米外的地方站住,看了看距离合适后放下箭匣,原地活动活动筋骨,免得等会儿拉伤了手臂肌肉。
略微出了些薄汗,身体也热腾起来了,一手取下背着的弓,一手从箭匣里拿出一支箭矢,箭矢的箭尾抵着弓弦。
食指跟大拇指捏住它们,整只右手臂保持稳定,左手往前举起弓,右臂用力往后拉开弓弦,屏气凝神,眼睛微眯专注的看着对面的木板,不断的调整姿势找找之前的感觉,让箭矢瞄准木板上用草汁涂抹过的位置。
确认自己瞄准,松开捏着弓弦和箭矢的手指,看着箭矢朝着木板飞去。
“…咚~”的一声,听到声音就知道箭矢没有脱靶,它射中了木板…
再定睛看去,却发现箭矢没有正中木板上画的绿色圆点,而是落在了圆点的边缘处。
抿了抿嘴唇,心里有些失落的想着:这才两日未练,自己就退步了…
短暂的失落后,决心找回之前的射击水准,继续拿出箭矢搭在弓弦上,拉弓射箭。
屋前的空地上除了扳弯金属片的咔吱声,还有箭矢射击木板时发出咚咚声,两种声音在寂静的山谷中交替响起…
…
不知过了多久,被当做射击靶子的木板上,已经被插满了箭矢,看着无处可射的木板,总算是停下手里射击的动作。
此时停歇下来了,才感知到不管是拿弓的手臂,还是拿箭的手臂都已酸软,无力垂下在身体两侧,一直用力捏箭尾和弓弦的两根手指也在轻微的颤抖着。
站在原地休息了会,嘴里长舒一口气,说了句:“…爽快!!”
一边朝着木板走去,一边费力的抬起手臂,用手指捋了捋眼前逃脱发带束缚的从头顶滑落下,有些遮挡住视线的头发。
弄了一会后头发还是在眼前,不耐烦伸手把被汗水沾湿的头发,全部撸到脑后去露出自己的额头,再用发带重新将头发束着。
看着面前被射满的木板,把手里拿着的弓挎在背上,双手并用的把上面的箭矢都拔下来,收回箭匣。
………
杂乱无章的盆栽都安置在刚做出的架子上,架子被安置在角落里,这里正好面朝着太阳,可以让盆栽里的植株都能沐浴在阳光下…
搬来躺椅躺坐在屋门口,喝着汽水晒着阳光休息,余光看见屋前练习射击的傅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