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你得先告诉我，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来借这地圣泉，不然我哪怕是抗旨也不会给你的”

两人在去生死泉池的路上，现在正走在心灵囚阵大殿中，九幽后率先开口问道，在这种距离莫凡如果不刻意去听，不会听见九幽后说了什么

“我……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是为了救你那变亡灵的母娘？”

九幽后不再掩饰了，她这等老油条早已猜了七七八八，索性直接说出来

阿帕丝愣了一下，她也顿住了，九幽后则是在她前面盯着她

“嗯”

她唇齿轻启，勉强答应了一声，这么快就被看穿了，难以想象九幽后这老幽灵的智慧

“变成亡灵，也不是不能救，但据我所知，你母娘的灵魂早被胡夫献祭给了诅咒鬼王，你是如何拿回来的？”九幽后问道

诅咒鬼王是黑暗位面诅咒世界的主宰，喜好收集灵魂，他与血戮世界不同的是，他会对所有的魂格妥善保存，不会像血戮世界和影裔世界那样粉碎灵魂

“我……”

“实话实说”九幽后的气势陡然变的强势，那双眼睛盯着阿帕丝，直要把她看穿一般

“好吧，我说”她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始解释

“黑暗位面的交易存在绝对性，但是也不是没有主观上能引导的，我把转生计划遗落的善魂格收集了，诅咒鬼王面对强大的诅咒灵魂早就腻了，最终他选择拿我母娘的灵魂交换我手中的善魂格，这些年我一直在收集法老源泉，但是几十年了，仍旧不够，我才来找大哥哥借的，我……”

阿帕丝还没说完

“你为何非要去救一个将死之人？你那母娘马上寿终就寝，即使救回来了也活不了太久，你却要消耗如此之大的地圣泉，那是一头亚帝王！”九幽后质问道

“不，不会的，妖魔晋级后寿命会延长，达到帝王级后她还会有很长的寿命”阿帕丝反驳道

“先不说她在被改造成亡灵后强行提升至亚帝王境界能不能在复活后保存下来，你消耗如此大的地圣泉本身也会影响煞渊，生死泉池会被你抽走近十分之一，你和王的关系不错，但是你这样有考虑过煞渊吗，你觉得那些人类真的会凭着所谓的什么一票否决，什么前最高审判长的承诺而放过我们吗？这次允许国府队来煞渊你真的不清楚怎么回事吗？”

允许国府队来煞渊，本质上是一场交易，煞渊要争得国家高层的支持，同样的在境内漂移也变得方便些，而且国家也会无条件保护煞渊的位置

肯交易，就证明煞渊一定程度可控，那么每年的保护也就值得，不然煞渊对于所有人类来说始终是一个不稳定因素，现在这个不稳定因素由中国控制住，那么对于双方来说其实都好，中国在世界获得了影响力，煞渊也能继续生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