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澜姬喜欢殿下认真把自己看进眼里的模样,而不是现在这般人在心不在。
他贴近长芸,绸带衣摆滑下,露出半截洁白如瓷玉的肌肤。
接着,他从床头拿下一盒——————————————(本来是有的,但它不给写,被迫删了)
“殿下,我会让你喜欢的,是吗?”卫澜姬喘着气,轻声说。
他的话像一片羽毛,挠的长芸心痒痒。
长芸前倾身子,吻过他的眉眼,还是道:“说什么傻话,我们都有娃了,你不必这般讨好我。”
卫澜姬为此刻长芸的温柔而感到欣喜,身体却在药效发挥的作用下.愈发难受,他忍了忍,说:“澜姬想讨好自己的爱人,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它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改变。”
就算有了儿女,也只是加深了牵绊,他心底里的那份缺失,却只有殿下能补的上。
长芸听着他的话,爱与欲皆被唤醒,此时无所动作的每一秒都变得煎熬了。
她伏身下去。
长芸常年练武,无论是腰力、腿力还是手部力量都是极佳的,而卫澜姬早年练过舞蹈,身体的柔韧性亦是极好,所以两人无论是身体还是力量,的**匹配度总是极高的。
长芸在沧平郡第一次做他时便知道。
————(不给写)他的声音支离破碎。
长芸知道,玉露娇的药效很强,若不把事情一做到底、让其尽兴,卫澜姬的身体就会很痛苦。
鲜甜而迷旎的气息在两人的身上散发开来。连着卧室这一方天地都带着绵延缱绻,萦绕不散。
到最后,长芸才清醒的认知,爱与欲在卫澜姬这里是永远分不开的。
卫澜姬勾.人的把戏可多了,每当长芸想温柔待他,让他事情过后少一些疼痛,不用半天下不来床,他也总有想法能令她尽数失控,欲罢不能。
长芸抚过卫澜姬沾染泪水的鬓发,沉声说:“再过几日,我便要去允国了。”
卫澜姬蓦然于一片混沌中清醒,温热的心极降冷滘,宛如刹那坠入地府。他双臂揽过长芸的脖子,声音嘶哑也说:“怎么又要走?”
“能不能不走......”卫澜姬哀声低喃。
长芸几不可察的勾起了唇角,因为她知道一阵磨人欢.爱过后,卫澜姬的状态是最脆弱的。
她答应过女儿,要带他回一趟允国老家。
卫澜姬却不知她的目的,本来还好好的,忽然眼睛泛起潋滟雾水,一头扎进她的怀里,肩膀颤动。
“呜——”虽然哭声被压得很小声却更显怮人。
长芸抚摸他的手一顿,被他哭得有些慌了。
“怎么了?”她担忧地强行扳过他的脸,让他正面看向自己。
她从没见卫澜姬像个孩子般哭的这么难过。是不是她欺负过头了?
“云国、陆国、奇国、盛启,殿下去过哪个地方没经历危险、受过重伤的?盛启那一回,你离开了整整三年,若不是灼华年纪还小,不忍她背负父母双亡的命运,这殿侧的那一口井便是我夜深梦醒时要跳的地方......”卫澜姬道。
越听到后面长芸越心疼,她怜惜地擦拭他的眼泪,温声说:“是我的错,别哭了。所以这次允国,我是想和你一同去。”
卫澜姬睁着哭红的眼睛看向她,长睫颤动,翠眉渐舒,迟疑的问:“真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她答。
长芸感到头疼,为了顺理成章让卫澜姬去允国,她竟绕了这么大一个弯。
“好。”卫澜姬终是渐渐收起眼泪,乖顺地低下头去。
“正好你小时候在允国生活,我也方便陪你回故地看看。”长芸道。
卫澜姬的身体一僵,眸底闪过复杂的神色,沉默了一会,开口道:“殿下,”
“嗯?”长芸看向他。
卫澜姬望着她深邃的眼眸,眸似汪洋,令人神迷。
他忽地把想说的话隐了下去,脸色暗了暗,摇头,道:“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