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们为什么来杀我?”说话间空中的鸭梨漂浮着来到他上,他咬了一口,甘甜的汁水瞬间充斥口腔,让他糟糕的心情出现了一丝愉悦。
“呃!呃!”哈雷娜想解释,可却说不了任何话,仿佛嘴巴被胶水粘住一般。
她必须解释清楚,否则她感觉病床上这个一脸平淡的恐怖男人,绝对会杀她。
对死亡气息的敏感度让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此时绝对动了杀心。
“你先说?好,那就你先说。”徐行解除了对女人的全方位控制,却将这个女人呈大字型固定在了她身后的墙壁上。
无形之中精神力已经将对方的四肢以及躯体做出了限制。
“我是哈雷娜,是这个医院的医师,因为我父亲被杀的原因,我一路找寻凶手,才找寻到了这个病房,她就是凶手。”哈雷娜根本顾不上自己羞耻的姿势,立即长话短说解释起来。
“你的意思是,你不认识她?”徐行手指着被固定在天花板上的女人,言语之中略带嘲讽。
这两个女人不说完全一样,但至少有9成相似,说是母女他都信,而且...
“如果你告诉我,你是个裁缝,我感觉可信度或许会更高!”说话间无数银针突然从对方身上飞出,悬浮在空中。
徐行早就感知到了藏在这个女人全身各处的银针,甚至连贴身的内衣之中都有隐藏,这女人的这种行为与他眼中的杀手简直如出一辙。
而且这些银针,在灯光下泛着五颜六色的光芒,一看就是淬了剧毒。
罗吉就是倒在她的银针之下,他都感知到了。
“先生,请听我说,我真的是医师,这些针是我的工具,蓝色的针可以增加伤口的恢复速度,黄色的针可以为病人实行麻痹,绿色的能增加病人的抗体,这些功能都是我基因解锁的能力之一。”哈雷娜不想死,她的父亲还需要她,若是她死了,父亲绝对存活不了,医院绝对不会为一位平凡的医生花费任何资源。
此刻她清醒了。
报仇固然重要,但是前提是自己不能死,若是自己这般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还成了仇人的同党,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那红色的呢?”
这里可是有近一半是红色的。
“剧毒,神经类毒素!”哈雷娜格外配合,直接托盘而出。
徐行控制着泛着红芒的银针缓缓的飞向天花板,在天花板之上那个女人身下铺了一层,若是这个女人这时候掉下来,绝对会被扎的千穿百孔。
“现在轮到你了,说说看,你是什么人吧,谁派你来的。”
对于先前女人说的话,他不作评价,真假过后自有定论,可天花板上的这个女人绝对是想要自己命的杀手。
可这女人并未搭理他,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姿态。
连求饶或狡辩都不愿意。
“先生,我可以帮你,虽然我不知道她如何变成了我的摸样,但我可以让她开口,绝对是你问什么她就说什么,请你给我一次机会。”哈雷娜带着仇恨,看着天花板上的女子,祈求着徐行。
这是既可以保命,又可以报仇的好机会,她不想错过。
徐行从哈雷娜身上感知到了仇恨的情绪,这份情绪很浓烈,而且这份仇恨的对象确实是那个杀手。
“有趣”
挥手间所有飞针瞬间回到了对方初始的位置,天花板上的女人缓慢的飘落而下,停在了哈雷娜面前。
徐行解除了对方的限制,等待着这个女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