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面见平职亦或者上官皇帝都不会使用自己的特权。
“无碍,你我之间何须谈及这些。”魏郡王出了屋门,冷眼看着地上还在胡言乱语的小荷。
冷冷斥道:“只是这刁奴品行不正,如今受责还污蔑你夫人,是我郡王府的失责,来人!将她舌头剜了!”
“不!不要!奴没有污蔑啊!是她说要把我纳给傅公爷当妾的啊!奴没有污蔑,句句属实啊!”
“是江晚她亲口应承我的!”
傅砚听到纳妾两字神情才有了波动。
江晚心中绷着的弦终究是断了。
她眼眸闪忽着瞟了傅砚一眼,又垂下,不敢与之对视。
纳妾一事本就是她的话术,怎知竟然被傅砚听了个正着。
好在最后傅砚没来得及追究江晚便被魏郡王请走了。
江晚也得以歇口气,但今晚回去,定然逃不了被一番问话。
男人都走了,肖韵这才牵着江晚的手走到榻上坐下,“今日多谢夫人了,若非是你,我还不知道要过多久的苦日子。”
“不用谢我,我不过是给了你们两人一个台阶罢了,往后之事,还看你们自己。”
江晚话头一转,“不过,切记不要将希望全部寄托在男人身上,或许如今他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过个一年两载也能喜欢别人喜欢得不得了。”
肖韵手握紧了江晚,思忖着江晚的话。
她对郡王当然还是没有爱。
方才不过作戏罢了。
不过这话她却没有说出来。
她堂堂肖家大小姐,活成连自己贴身丫鬟都保不住的模样实在是太失败了。
人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该示软的就该示软。
肖韵目含感激,“今日多谢夫人相助,若是夫人不嫌弃,往后便和我当个朋友,夫人若有事,我定当义不容辞。”
“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江晚嗔笑道。
上一世,江晚左右逢迎,只与对自己和傅家有帮助的人交好。
要说真正的好友也只有慕家那一位,可惜后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