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江晚是气不过要与傅砚和离这才回来了。
结果这圣旨这么快就下来了?
江晚也是没有想到,傅砚动作这么快,圣上待傅砚还真是不一般啊。
旨意上说得明明白白,傅砚和江晚是性格不合两方都同意和离的。
但是事实没人相信这个简单的性格不合。
他们吃到的瓜说的明显比这有意思多了。
这圣旨也就是表面上为了维护两家的面子而已。
事实若是被说出来,两家都不好看。
江晚双手接旨。
当初,一道圣旨,她嫁傅砚。
如今亦是一道圣旨,她与傅砚和离。
与外人眼里不过一年之隔而已。
在江晚眼里却生死一回,是十八年。
眼眶渐渐湿润,她现在是江晚了,不是国公夫人,不是谁的妻,也不是谁的儿媳,更不是谁的娘。
她不需要操劳公府,管理下人,照顾丈夫,伺候婆母,教导子女。
她只有一件事需要做,那就是爱自己。
江莺睨向江晚,冷冷一笑。
哭吧,你哭得越惨,我就越开心。
你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你还得回来,在我掌下求生吧?
可笑她之前还担忧江晚为何会回来了,江晚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自己的玩物而已。
江晚如今,不过就是一个被抛弃的破鞋而已。
二夫人叫人送了公公,转头看向了江晚。
“性格不合,恐怕是你不讨人欢心罢了,当初嫁给傅砚就是高攀,现在被退回来,想要嫁给别人,价值也都低了。”二夫人摸着自己手上的镶金云纹红宝石戒指。
江晚不过一看,就知道这是自己母亲的东西。
呵,她会让这些人全部给自己吐出来的。
看着院子里的嫁妆,二夫人让人关了正门,又道:
“来人,把这些抬入库房。”
门一关,外面的人也看不到里面了。
江晚一改之前红着眼柔弱的模样,声音坚定稳重,“慢着。”
江莺冷笑,“你慢什么?这本来就是侯府划出去的嫁妆,被推回来了,自然要入库。”
江晚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缓缓朝江莺走过去。
两人离得极近。
江莺高傲得抬起自己的头,“你看我作何......”
江莺话音还没落,啪的一声,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江莺直接被江晚一巴掌扇在了地上。
江晚甩了甩自己的手。
她在回京路上无聊,特意向无容和无棋请教如何扇别人扇得狠,自己又不疼,就是为了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