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奴站在旁边看江晚的视线一直凝在上面,她问道:“难道是少了?不至于公府的人吃相还这么难吃吧?”
江晚摇头:“多了。”
邱奴:“啊?”
江晚看着单子上的,又道:“多了一倍。”
这下屋子里的人都不说话了,这多出来的一倍,肯定不会是公府里老太君和大夫人加进来的,毕竟当初他们对江晚是什么态度,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江晚放下自己手里的册子,“又是玉佩,又是嫁妆的,他到底要做什么,以为我很差钱吗?”
“那......”云溪纠结,“这些是要还回去吗?”
江晚:“他自己给我的,那就不还了,他爱给,那就收着,你把这个拿去当了。”
她和傅砚也说清楚了,自己不会再要他的东西,他还要强往自己这里塞,那就不客气了。
让她当,她就当。
“这个玉佩吗?”云溪拿过江晚递过来的东西,“这拿去当了?”
江晚点头。
云溪虽然觉得这么好的玉佩拿去当了有点可惜,但江晚说了,她也还是拿着玉佩去当了。
“对了,当完了你记得把那个凭据放在自己身上。”
云溪不解,“不给你吗?”
“放你自己身上就好,你把它揣好了,可别弄丢了。”
云溪一知半解地点了点头。
邱奴看向了江晚,好像猜到了江晚让云溪把凭据放自己身上是为什么。
上京第一次,有人和离回来了还要办个宴。
哪怕是些平日里不爱参宴的人也忍不住来凑几分热闹。
毕竟当初傅砚可是上京数一数二的人物,结果娶了了一个大家听都没听过的江晚。
也不知这江晚是丑是美,正好就趁着这一次去见见这个曾经嫁给了上京无数少女都想嫁的男人的江晚。
只是来了的人,在二夫人的招待下,将这里面的一花一草都要看完了,也没有看到江晚的出现。
有人忍不住去问二夫人,
“这不是给才和离不久的江晚办的吗?怎么不见她的人呢?”
二夫人脸上笑了笑,心里已经把江晚祖上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分明是她自己要说办这个劳什子的宴。
她还想着能在这个宴会上看着江晚被人嘲讽出丑。
结果她到现在了还没出面。
二夫人也派人去灼华院请了。
江晚还是不出来,二夫人有什么法子,若是在以前,别说请了,她就是让人去捆也得把江晚捆来。
“见谅,可能是她今日身子有点不舒服,所以这才......”二夫人这话还没说完呢。
之间从灼华院跑出来一个小丫鬟,看到二夫人大喊着跑过来,“二夫人!不好了!”
二夫人眉心一跳。
“二夫人!江.......”小丫鬟重重喘着气,“江晚小姐她,她悬梁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