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张放吃完饭,直接拿起吃完饭的饭缸起身走了,临走时和几个室友打了个招呼:“我先走了.”
回到宿舍后,张放放下洗好的饭缸,直接拿着水杯就下楼准备去教室了,也没有等几个室友回来后一起去,可能赶紧一个人清静还能顺便看一下学校里的自然风景,虽说现在这个季节都是光秃秃的一片。
今天的教室和往常也没多大区别,晚上看完新闻联播,后半小时演讲时张放这次上去连笑都没露出一分,上去就直接下来回到了座位上,除了和旁边的几个同学聊聊天,也就是看看其他人的自我表演,毕竟不是一个圈层的多说也无益。
到点下完自习,张放回到宿舍后洗洗刷刷完事后就直接爬上床睡觉去了,这一天天的活没干,倒是觉得真累。
次日一大早,张放也是第一个起来的,这次没有提前去教室,因为怕去早了路上人少太显眼,很容易被社团的那帮子晨练的壮汉拉过去一起受罪。
早上洗漱过后,没事可干的张放又爬上了自己的床,趴在床上盘算着心里的小心思。
等到几个室友醒来后洗漱完一起随着几个人路上有说有笑的去教室上早自习。
“张放,你过来一下.”
正在和室友路上谈笑风生的时候,张放听到有人叫自己就转过头望了一下,看到刘文松正站在操场边喊自己,无奈室友在又不好明目张胆的戏耍这个人,就回道:
“叫我干啥,快说.”
“你过来有事和你说.”刘文松一本正经的朝张放喊道。
看刘文松这么认真的份上,张放和室友说了一下后,就直接走到操场刘文松的身旁,然后问道:
“啥事,说吧.”
“没事儿就不能叫你了呗.”刘文松生气的提高了嗓门声音。
“我又没说不可以,不会又叫我和你们一起吧。”张放用手指了指不远处正在做俯卧撑其他几个人。
“咋地,你还不愿意,还是不是我们社团的人了。”刘文松一本正经质问。
“当然是了,你不是说不能退的嘛.”
“知道就好,那既然身为社团的人,那你为社团做点义务劳动应该是没问题的吧。”刘文松眼神脉脉望着张放。
“说吧,力所能及的都可以.”
“今天下午过来帮社团摆展招一下新人,不能老是我们几个吧,你们也该做做贡献了。”刘文松开始给张放加紧箍咒了。
“哦,那丁山来不来.”
“今年开学,我到现在还没瞅见他人呢,怎么叫,你下午先来他肯定下午也会过来的。”刘文松十分不满的说道。
“这么确定?”
“好吧!我来,不过来我估计现在你说话的样有可能把我吃了。”张放看刘文松没反应知道他有点生气了笑了笑就答应了,接着又问道:“下午几点,到哪,都有谁.”
“上次我和吴娟摆展的地方还记得吧,还在老地方,下午1点过来我们俩一起搬几张桌子过去。”刘文松提醒着摆展的地方。
“哦,那我吃过饭过来,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吧!”张放问道。
“又没人留你,滚吧!”刘文松鄙视的眼神咆哮着。
“切!我还不愿意留呢,简直母夜叉孙二娘转世。”张放赶紧小步快跑。
“滚吧你,不想混了是吧,下午别忘记了。”刘文松生气的怒吼着,但偏偏又遇到张放这么个不怕的二五仔,接着又再次交代着还威胁性的喊道:“下午别忘记了,不过来下次见到锤死你.”。
“知道了.”
张放边走边举起胳膊摇了摇手以表示不会忘记。
早上过去上完自习课后,张放回到宿舍后,几个舍友就急不可耐的追问着早上操场上自己被人叫住的事情,真真是不愿意错过任何人的任何一个八卦的事情。
“张放,早上操场上别人叫你过去干啥呢,是我们一个系的吗?”彦辉赶紧八卦的问道。
“就是呀,快说说,情报站新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