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有沅、沙陀、大凉三国鼎立。
那里大山林立,遍布泥沼瘴气,几乎是一片原始森林,并不适合人生存。
一直以来,那块瘴疠之地只栖息着土著人。
虽说偶尔会与大宁朝发生摩擦,但总体上,慑于大宁国威,这三国还是与大宁朝保持睦邻友好,不敢轻启战端。
照身贴,就类似身份证。
通体是一块两只手掌那么大的竹板,耐腐蚀,耐水火,是大宁户部耗时数年研制而出,胜在成本低廉,可批量生产。
打磨光滑的竹板上,刻有持有人的头像、家族住址、出生年月、性别等信息,以供官府人员随时查验。
每个人出门在外,必须带上照身贴,一旦丢失需及时补办,否则就会以黑户打入监牢。
轻则挨板子,重则充军徭役数年,以儆效尤。
“你的意思是,那个茶曼很有可能与潘天林存在关系?”魏邦德皱眉道。
“只是猜测,目前还不知道,俩人有没有关系,关系有多深,是否又牵扯到其他事情。”孙捕头也是一问三不知。
时间太短,才不足一天的时间,他就算是神捕,也不可能查出太多的消息来。
“倒是茶曼和潘天林的死状,和御水宗内门弟子王瑞丰如出一辙!都有被相似毒功侵蚀心脉的迹象。
可大致判定,杀死茶曼、潘天林的歹徒,很有可能与杀死王瑞丰的凶徒是同一人!”
“嘶……他到安陶了?他想干什么?!”魏邦德立马坐不住了。
那狂徒,连御水宗的内门弟子,都说杀就杀了,还是在一位凡胎期巅峰护道人的眼皮子底下干的。
如果,如果他心生歹念,想要某的项上人头,岂不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摘走?
孙捕头看着魏邦德一脸惊慌的样子,腹诽一句到底是文弱的书生,还没怎地呢,这就怕了?
“大人稍安勿躁,县衙乃朝廷门面,大人又是朝廷册封的驻守一地的命官,那狂徒除非不要命了,否则断不敢行那悖逆之举。
再说,县衙又有宋县尉镇守,可保无虞。”孙捕头劝慰道。
“是极是极。”魏邦德颔首,当下也稍稍安心。
宋树元,安陶县正八品县尉,凡胎期巅峰修为。武秀才出身,今年也不过四十出头,和魏邦德算是同龄。
他自知灵胎无望,以武秀才功名入仕,一跃成为正八品县尉。
武秀才功名,等同于文举人,若哪处地方有空缺,入仕后,九品起步,优异者更是八品起。
但因没参加过殿试,资历很浅,未来官途也就是七品,上限很低。
所以,论资历,参加过殿试,正经天子门生出身的魏邦德,显然优越感更胜一筹。
未来的官途,也会比宋树元走得顺许多。
“继续查!不仅要详查茶曼此次偷渡安陶,意欲何为,和潘天林究竟有什么联系。
更要严查那个凶手!……毒功……唐家堡、黑云武馆,是否牵扯其中?要查!仔细地查!!”
“卑职领命!”孙捕头郑重的抱拳,但心里却是一阵无奈。
查?查个奶奶腿查!别说唐家堡了,就说那个黑云武馆,我都惹不起!
你说的倒是轻松,你动动嘴皮子,就想让我把命搭进去?
一个月才挣几个钱啊?
爱谁查谁查,反正我要开始摸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