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薛宝玉道。
“这里怕是不太方便。”马欢欢脸露迟疑。
“不方便?那哪里方便?”薛宝玉目光微闪。
“不如,就到我的房间里,咱们坐下来仔细地聊一聊吧。”骆秀冬走了过来,轻叹道,“其实,我们都想明白了,冤家宜解不宜结。不如咱们坐下来,化干戈为玉帛?”
“化干戈为玉帛?这提议不错。”薛宝玉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一脸和善道,“我这个人其实挺好说话的,毕竟,也是你们俩家有错在先,也怨不得我不讲情面。”
“是这个道理。”两人附和的点头,“那咱们……”
“前面带路。”薛宝玉提着食盒,跟在俩人身后,笑意满满道。
吱嘎!
马欢欢和骆秀冬,一前一后走入房间里。
薛宝玉紧随其后,很是贴心的将房门反锁。
骆秀冬和马欢欢相视一眼,眼眸豁然浮现一丝狠毒。
……
“这次是我香堂大显身手的绝好机会,绝不能出现差错!”
“一群炼肉境的小屁孩,香主派咱们三人过来,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不要放松警惕。毕竟是一群通过县试的童生,自有他们的过人之处。
万一栽了,咱们死了不要紧。
若是破坏了香主多年的心血,就算永世沉沦在十罗天,也无法洗刷我们的罪过。”
“渗透计划执行了这么久,都未见差错,可见大宁朝廷的根,都已经腐烂不堪了。”
“大宁……你并不了解祂的可怕,不要以为做了一些成绩,就沾沾自喜。
如果大宁真有你说的那般不堪,那我鬼方宗又成了什么?
——从一个曾经宰治数州之地的大教,被大宁朝廷打压的只能龟缩一隅,苟延残喘……”
“卢生”叹气,再度告诫了“骆秀冬”和“马欢欢”一番。
骆秀冬暗地里撇了撇嘴,不以为意。
她一手负责渗透余庄计划。
在悄无声息间,将余庄高层全部替换成了己方的人。
就连余泽都未察觉出异样来。
当然,这也与余泽多年不呆在余庄有关。
他和父母常年居住在安陶县。
本人又在黑云武馆里学武,连城里的家都很少回。
余庄,是余泽的祖地,平日里就很少过来,与余庄里的一些亲戚自然不太熟络。
“余泽、方云、鱼晚舟不能动,他们的师傅都是灵胎期强者。
虽说施展秘典里记载的画皮术法,就算开了眼窍的强者,也看不出破绽。
但每一尊灵胎期,都不是泛泛之辈。
万一露馅,绝对死无葬身之地。
而且还会惊动安陶县高层,致使香主的计划功亏一篑。”卢生提醒。
“那就先换掉薛宝玉,最近鱼晚舟和他黏糊的厉害。
让图来剥掉薛宝玉的脸,潜伏在鱼晚舟身边,伺机而动。”骆秀冬说道。
马欢欢娇笑道,“倒是便宜图来这糙汉了,也能享用到鱼晚舟这么漂亮的女子。”
“中原女子都长得细皮嫩肉,好似掐一把就能流出水一样……我们的祖先也曾占据中原,就算最底层的沙陀人,也能享用到好几个江南美女……
啊,多么美好的过去,那是我沙陀人最强盛的年代!
美人、土地、财富,予取予求。
渴了就饮中原男人的血,饿了就炙烤江南美人的肉……老人们曾说,中原小孩的心肝最是美味,是每一个沙陀人下酒必备的佳肴。
……在大宁治下像个老鼠一样,躲躲藏藏这么多年,不知属于我沙陀人的盛世,何时能到来?”卢生感慨。
“沙陀人的盛世……”骆秀冬、马欢欢也是一脸憧憬。
……
“噗!”
甩了甩血淋淋的手,薛宝玉看着手中夹杂着心脏碎片的断骨,不由感慨截骨术不愧是顶级的武学。
对方的皮肉就好似纸做的一样,轻轻一戳,手指就戳了进去,瞬息将骆秀冬的胸骨打断成了十几瓣。
“怎么会……”骆秀冬眼眸黯淡,娇躯直直地倒了下去。
一旁的马欢欢见状,瞳孔骤然紧缩,拔出袖子里的短刃,豁然朝薛宝玉刺了过去。
铮!
薛宝玉徒手接白刃,双指牢牢夹住马欢欢的短刃,旋即用力一掰,短刃顿时应声而裂。
开碑手!
噗……一巴掌拍下去,马欢欢脖子顿时一歪,脊椎瞬息断裂,倒飞在床榻上,传出一道沉闷接触声。
薛宝玉欺身向前,薅住马欢欢头发,强行进行了催眠。
“雍州沙陀人、鬼方宗、渗透计划……”
薛宝玉越听,脸上的震怖之色,就越发浓郁。
“麻烦了……”薛宝玉神色凝重,捏住马欢欢的喉咙,猛地一掐。
……
【杀死一阶初级喉蛊,正随机抽取神通】
【神通已抽取:变声。完美级】
【你可以模仿任意听到的声音,做到不可识别、完美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