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哲就把那天分开后的事情讲了一遍。“天太黑,只听到有人扭打到河里去了,天亮后,我们捞出梁公子的兵器,才确认是他。我让姜长毅带人沿河往下找了,他们找了两天,都没找到人,才回来的。”
于飞皱眉:“这可让我们怎样向梁老爷交代啊?!”
张小年乐观的说:“说不定梁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往下漂一段,自己又上来了呢?”
于飞没那么乐观,反问道:“那他为什么没有回京?,也没有找我们?”
方天亮也认为梁玉安凶多吉少,问张、于二人:“他是哪个梁家的公子啊?为什么后面其他贵公子家里都有人来接,他家却没来人呢?难道是个落魄贵族,只剩空壳的家族?我会照看一二的,就算以后我不在京城,也会托朋友帮忙关照他的家人。”
张小年和于飞两人面色古怪,张小年嘟囔着:“他们梁家可用不着你照顾。”
“你大声点说!”方天亮没听清楚。
于飞说:“委托我们保护梁公子的是东市梁家。”
“梁文渊?!”“没错。”
“不可能!梁文渊的几个儿子我都听说过,没听说有个叫玉安的呀?难道是其他房的子弟?二位是不是还要去找梁家结算护卫委托的尾款啊?”
“其实那部分尾款拿不拿都没关系,梁公子在游河已经付过了。但是他还给了我们一份说明文书,我们需要给梁府的人看过,确认结束这桩委托,这是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有始有终。”
方天亮点头,商量着说:“梁公子给你们的说明文书能不能让我看一下?不方便也不勉强。我是想让你们先不要告诉梁家,梁公子遭遇不测的消息,只说他在回来的路上主动终止委托,他不让你们跟着了。”
“方将军能告诉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也没有别的原因,我只是想让梁玉安的家人,他真正的家人,得到他该得的东西,包括我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