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窈这头鸡飞狗跳,裴景弋那边第二天就赶回来了。
不得不说,谢舒窈给的药确实好用,尤其是那个药片,他吃过后就在没发热,整个人已经生龙活虎了。
回到总兵府后,一进院子,他竟然听到张道坤家要办喜事儿。
搁平时,裴景弋是不会过问别人的家事的,不过今天他心情好,随口问了句。
“你儿子不都娶妻了,是谁要办喜事。”
张道坤笑的合不拢嘴,“回将军,是我那侄子,婚事就在南阳办,正想着到时候请您去压场子呢,就是不知道您愿不愿意赏这个脸。”
若是就在本地,喝个喜酒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尤其是他刚到这儿任职,各方打好关系也不是坏事。
思及此,裴景弋问了句,到时候看吧。”
他抬脚要走,却听到张道坤跟旁人说了几句,言语中提到了望月楼。
听到这几个字,裴景弋耳朵又竖起来了,明明已经走开,还特地转身回来问。
“望月楼怎么了?”
提起望月楼,张道坤颇为骄傲的说:“望月楼的掌柜,就是我侄子未过门儿的夫人,虽然是个寡妇,但谁让她喜欢我侄子,长辈们也就认了,这不,马上就要成亲了。”
话音刚落,裴景弋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甚至不知道该从哪句开始问起。
愣怔过后,他粗声粗气的问:“谁说她是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