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诈骗大明的事，那边张世杰也吃完了西瓜。

“老许，给做哥哥的算上一卦。”

将统计好的股票数据收起，许存山好奇道：“算什么？”

“实在难以启齿。”这家伙还扭捏起来了。

“难以启齿就别启齿了，正好我约了灿灿和张嫣涮火锅。”

打了个哈欠，许存山起身就走，佳人有约，岂能耽搁。

这家伙现在甚至不愿称一声懿安皇后，而称呼人家为张嫣......

“老许，你知道我和怡春院的董小宛是露水之交。”将要走的许存山拉回，张世杰压低声音说道。

“你要算姻缘？”

“算个屁，和她算姻缘，我爹不打死我。”

见许存山不说话，张世杰面色一黑，声音又小了几分：“我在王家胡同给他买了个宅子。”

董小宛这人，许存山了解的还真不多，要不是张世杰经常挂在嘴边，估计这辈子也不会有交集。

这小子当初连人家二楼都上不去，最近倒是打的火热，难道要包养人家，什么情况？

“有屁快放。”

一咬牙，张世杰也顾不上丢人了，咧着嘴道：“帮我算下，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靠！感情是把人家肚子搞大了，一个商人玩剩下的艺妓，你当个宝一样。

张世杰苦着脸，“老许，我这心里没底，你就帮我算算吧。”

毕竟在大明就这一个哥们，许存山叹息一声，该算还得算：【您推演了董小婉，她住进了王家胡同，小心隐藏着自己假怀孕的事实，一边从张世杰身上套取情报，一边设法接近你，她是建奴暗探。】

看着推演结果，他憋不住了，实在无法想象董小婉竟然隐藏得如此之深，玩起了假怀孕这种把戏，还是后金暗探。

“哈-哈-----你被董小婉骗了，孩子的事不用太在意。”

呼------

张世杰长舒口气：“就知道孩子不是我的，一共也就那么几次。”

“孩子？哪来的孩子，她是假大肚婆，你怎么信的？”

“当然是郎中说的，我还特意找了两个郎中，看来他们都被这贱妇收买了。”

提起这事张世杰就一阵肉疼，王家胡同的宅子，两次郎中上门，还有新雇个的看门更夫，前后加起来花了二百多两。

既然是建奴暗探，找两个作假的郎中自是轻而易举，许存山又将暗探的事和张世杰解释一遍，这家伙的眼睛瞪的和铜铃一般，实在无法想象那个承欢身下的女子有这般能耐。

“我这就去找李若涟。”

李若涟的军事统计局，经过数月的发展，已经培训了三期学员，情报网络初步覆盖了两京十三省和辽东，朝鲜两地，比传承百年的锦衣卫虽还有差距，但胜在组织严密，更有朝气，潜力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