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大事?”
“村里的狐狸精,就是那个葛花缠上了他,冤枉我男人,一口咬定她家的大宝、二凤是我男人的孩子,你想一想,这不是血口喷人么,我男人是什么素质,她是什么素质,我男人是什么人,她是一个什么人,天狗与癞蛤蟆能比么?”
“一个是一村之长,一个是过街的狐狸精,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当然的,可是,她将我男人告到县里去了,县里转到乡上,这事就归狄主任管了,狄乡长如果一定要带我男人到省城去做什么亲子鉴定。这如何是好呢?妹妹啊!”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可能这几天要赴省城了。”
“千万不能啊”。梅花抹着眼泪凄凄惨惨、悲悲切切地说,“所以我请你不能到省城里,我们给点钱将这事摆平,葛花这个狐狸精想要的不就是钱么,她口口声声地称找不到孩子的亲爸、没有人抚养,不就是要钱么,我们给钱,她要多少,只要她开得了这个口子,我们就给,封住她的口就行。可是这事我们又不能出面,只能拜托你了,如果你出面调解,一方面可以保住我我的面子,你想一想,堂堂的一村之长在外面有野孩子,也不管是真还是假,这亲子鉴定一旦去做了,也不管结果如何,哪怕不是我男人的孩子,但是人言可畏啊,你想一想,这流言蜚语一定会满城风雨的必定会淹死人的。另一方面呢,你出面,可以不去做亲子鉴定,并且给予那个狐狸精的补偿可能会少一些的。”
“啊,我可以帮你,最起码我也赞同你的看法,解决问题有一百个方法,只要将问题彻底解决了,任何方法都行,不一定非要做什么亲子鉴定,我也坚决反对运用这个手段,上一次关于蒲人蛙老板的事,我公公大人也反对我家我这么做,没有鉴定上更好,鉴定上了又如何呢,会毁掉别人的家庭,对于每个家庭不亚于一个原子弹,这社会影响该有多大啊。”
“是啊,是啊,还是咱妹妹明于事理呀。”梅花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的梅花说,“嫂子,我向你保证,我尽全力以赴做工作,一定不能带村长去做什么鉴定,这个,我要表明我的立场的。”
“真的是这样,我就感谢妹妹的大恩大德了,千不是万不是,都是我我不争气,哪个狗婆不能上偏偏去上这个狐狸精。”梅花站起来鞠了一躬说,妹妹今晚一定要帮我。
“一定,一定。”我顺手拿起桌子上的钱说,“这个你带走,我不能收。”
“这是一点小意思,狄主任如果帮我运作这个事的话,在乡长面前也是需要说话的,就作为一点活动经费吧。”
“你先带回去,事成之后你再感谢我也不为迟。快拿上,不然我不会为你说情的。”
“最后向你提一个请求,最好不要让我男人去做什么亲子鉴定,如果说一定要做的话,我只要一个结果:那就是狐狸精的两个孩子都不是我男人的。”梅花抱着最后一线希望说,“只有这样才能挽救我,挽救我家,也挽救了我男人,还挽救了村长。”
“我争取不让你男人去做什么鉴定,万一要做的话,我给我让鉴定师改一改鉴定结果,那应该是小菜一碟吧。”
“如果能这样,那就千恩万谢了,”梅花继续试探着说,“这两万块钱你还是拿吧,狄主任要四处打点,是需要钱的。”
“肯定不行的,如果你不拿回去,这个事我就不帮忙了。”
“事成之后,我再重谢你。”梅花眼见扭不过我,就将两万元钱揣在怀里,惴惴不安地离开了。
梅花走了百米之后,梅花想了又想觉得还是要将这钱送给我后中心里上踏实些,于是又调头跑回来,将钱从我家后窗户扔了进去,然后撒腿就跑,一溜烟地跑回家,可以想像得到她心里万分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