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啊,你不愧是当官的呀”。夏葵不屑地说:“你们说话多中听,能怪你吗?绝对不能,我也没有这个想法,就怪我那个贱人把持不住自己管不住自己,所以你不要有什么想法了,这纯属我家里的私事,我会处理好的。”
“都五十奔六十的人了,还讲那些事干啥子呢?”我理屈词穷,心有余悸,又不愿意甘拜下风,对最后的结果时只能找出一个不着边际的理由来搪塞自己也搪塞别人。
“五十怎么啦,六十又如何呢?上了年纪的人就不能讲这个事啊,这个事又是一个啥事呢?是不能谈恋爱还是不能说男女之间的私情,或者说对方有什么出轨行为就得挣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要为对方包着裹着,这个就是功德圆满,这样就是恩爱白头呀,我看未必。”夏葵直言快语,干脆回绝了我的希望,“你的了心情我领了,我也不会怪你的,你就放心吧,感谢你!”
我回到家里,将劝说情况一五一十地讲给我男人天水牛听了,天水牛不听则矣,听完后就火冒三丈,他说,“早就知道你不行,你偏偏说你行,还要插鼓打响板地参与进来,看看,你做的好事,水不浑,让你给搅浑了。”
我沉默不语。
天水牛得理不饶人说:“啊,呸。你这是个什么工作,是一个调查人家搞皮弄扮的工作,调查个什么男人与女人有没有睡觉的事,你也配说得上工作,你不害羞我害羞,你不自重我自尊,少给我来这一套,什么狗屁调查,你明天就去给乡长回话推掉这份差事,如果说再让我听到你给别的男人做什么亲子鉴定,我跟你没完。”
说完“啪”的一声,一只怀子扔在空中撞向墙壁上,又被坚硬的墙壁弹回来碰在玻璃窗上,瞬间,怀子与玻璃粉身碎骨,同归于尽。
“哐”的一声,我摔门而去。
“有种的,你就别回来!”一个声音在寂静的夜空长鸣着、呼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