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机械般的精准,每一次出手都像是经过精心计算,确保最大的效率和最小的风险
阿明在王子安的掩护下,专注于从战场上的尸体中吸收异能,而王子安则确保没有任何干扰能够打断这个过程
他们之间的配合默契,如同两台高效运转的战争机器,在这片混乱中寻找着生存的机会
当阿明完成了对尸体中异能的吸收,他的身体周围涌动着新获得的力量,那些残存的能量被他的黑棒吞噬并转化为己有
此时王子安集中精神,以他和阿明为中心,空间开始扭曲变形,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控着现实的织布
周围的景象开始模糊,声音变得遥远,时间和空间在这一刻似乎失去了它们原本的规则
暴民们的围攻在这一刻失去了目标,他们的武器挥空,怒吼和咆哮声在扭曲的空间中被吞噬
阿明和王子安的身影在敌人的眼中消失了,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转眼间,两人已经出现在战场的外围,远离了那片混乱和死亡的中心
他们脚下的地面坚实而稳固,空气中的血腥味淡了许多,只有远处的战斗声还在提醒着他们刚刚的危险
王子安对阿明突然的撤退命令感到困惑,他们本可以继续在战场上掠夺其他人的异能,增强自己的底牌储备
但在末世的混乱中,生存的直觉往往比贪婪更关键
“为什么突然让我撤退?“王子安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解和不满
阿明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身体在颤抖,不仅是因为新吸收的异能在体内激荡,更因为他感知到了一个强大到令人恐惧的存在
他的能力告诉他,有一个与尧军实力不相上下,甚至隐约超过的力量,突兀地出现在了这附近
当阿明察觉到自己的小臂皮下有蛆虫蠕动时,他意识到这不是寻常的现象,有人在大规模使用自己的异能
他只知道,他们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阿明焦急地扯了扯王子安的胳膊,眼神中充满了迫切
王子安微微皱眉,他不喜欢在没有充分理由的情况下撤退,但看到阿明如此焦急,他知道一定有什么他没有察觉到的危险
没有再反驳,王子安催动了他的异能,扭曲空间,带着阿明离开了这个充满是非和死亡的地方
在战场的边缘,一位全身穿着黑色皮衣的鸟嘴巫医正在进行着某种诡异的仪式
他用着手杖捶捣着倒在地面上的尸体的胸口,直至将其变成一摊肉泥
然后,他又继续找着下一具尸体,继续刚才的动作,如此往复
仿佛在执行某种不可告人的命令
鸟嘴巫医的捶打并非无的放矢,每一次手杖落下,都伴随着一种黑暗力量的注入
被他捶打的尸体开始扭曲变化,不再是安静的死者,而是变成了丧尸,重新站了起来
这些丧尸的眼睛空洞无光,皮肤灰败,行动虽然僵硬,却带着一种不受控制的攻击性
它们开始无差别地攻击周围的军队与反抗军,它们的牙齿和指甲都带有剧毒,一旦咬伤或抓伤活人,就会迅速传播感染
被攻击的人很快会感受到伤口处的剧痛,随后是感染的迅速蔓延,肢体开始腐化,肌肉和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
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战场上的士兵和反抗者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他们不仅要面对敌人的攻击,还要面对这些不知从何而来的丧尸
战斗变得更加混乱,死亡的人数在不断上升
同时,这场战斗的声响和血腥味也引来了基地周围游荡的感染者
这些感染者被新鲜的血肉所吸引,它们成群结队地向战场涌来,加入到了这场混乱的战斗中
它们的出现,让原本就岌岌可危的战局变得更加混乱不堪
阿明和王子安在撤离的过程中,感受到了战场中心传来的震动和混乱
他们知道,如果不尽快离开,很可能会被这些不断涌来的感染者所包围
阿明与王子安的异能虽然强大,但在如此多的敌人面前,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自己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吗?自己真的只是一条野狗啊
阿明在心里自嘲着,现在无权无势,自己的命还被别人吊着,偌大的世界里找不到自己的容身之处
阳文远蜷缩在废弃超市的一个角落里,四周是散落的货架和过期的食品
超市的窗户被灰尘覆盖,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透过缝隙照进来,给这个阴暗的空间带来一丝光亮
这里,成了他在末世中的临时避风港
他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残酷的,而自己没有战斗的能力,无法像阿明和王子安那样在战场上厮杀
阳文远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和迷茫
他的内心充满了怯弱,这种情绪像一股寒流,让他感到快要崩溃
“为什么自己那么没用啊”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麻木
阳文远握紧了拳头,感到自己的存在似乎毫无价值
在这个以权力与实力为主的末世中,他的无力感被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