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植转念一想,也觉得刘寂说的有理。
不过他心中老觉得有些不妥,又不知道哪里不妥。
不过见刘寂已经躺回了自己的躺椅之上,只得作罢!
“那上党王保重!老夫此次北上,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定然回来!”
“好了好了!我现在又不用装傻了!又不会热出什么事!”
“老夫倒是不怕上党王惹事,老夫是怕……”
说着说着,卢植便将目光看向了刘寂身后,刘辩的房间,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刘辩带给他的心理阴影,可要比刘寂都还大。
刘寂至少还好说话一些,而刘辩这厮,除了刘寂之外,几乎是六亲不认!
要是刘寂管不住刘辩,那上党可就要遭殃了!
刘寂看到卢植这番模样,也是觉得有些好笑。
“行了!最近应该是天热了,老二不太愿意乱跑,天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这几个月应该不会搞什么事情出来,不过十月之后天凉了,我就不敢保证了!”
“额……行!那老夫告辞了!”
“嗯!”
一阵微风吹到刘寂乌黑的发丝之上,为其驱赶了不少凉意。
刘寂目光深邃地看着卢植离开的方向,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洛阳,未央宫,深夜。
刘协手中攥着一张金色的绢帛,目光有些呆滞,嘴里轻声呢喃着些什么。
“父皇……你为何……这样对我!”
……
“司空董卓到!”
“宣!”
董卓对刘协的深夜召见还是有些抵触的。
毕竟一个月前,某位大将军就是被十常侍假冒何莲深夜宣见而丢了姓名的。
当然其中不乏有何进脑子有点问题的原因。
不过此事不能不防!
董卓在接受召见之时还携带了自己的佩剑,和自己刚刚收下的干儿子吕布一同前往了皇宫。
不过出乎董卓预料的是,未央宫内殿门大开,四周灯火通明,一点也看不出来有刀斧手埋伏的样子。
看到这番情景,董卓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轻轻踏进了殿门之内,对着还在发呆的刘协便是一礼。
“陛下!”
“董司空!请坐……”
“谢陛下!”
刘协很早便差人放了一张椅子在店内,所以董卓也没有四处寻找,而是跨步走向椅子之前,轻轻坐了下去。
刘协伸出一只手,枕住了自己的脑袋,打量着董卓。
“董司空看来是信不过朕!还随身带着佩剑呢!”
“陛下多虑了!西北环境险恶,佩剑随时在身,也是多年养成的习惯!若是惹到陛下不喜,臣将剑卸下即可!”
“不必了!朕今后就许你佩剑上殿!包括朝会!”
闻言,董卓瞳孔一缩,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刘协。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