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时空里的雅子，会不会也像今天一样，没有负担。我在梦里为什么没找机会问她，工作是不是也发生变故了呢？

进入更衣室后，云志换上了白色的工作服，工作服是由各类合成材料制成的白色紧身衣、紧身裤、皮靴和头盔。当然，在入场之前，还要在外面套上头饰和戏服。

在把自己的通讯设备放进去之前，云志给雅子打了一个视频电话，对方占线。他等了一会，再拨打，雅子已经关机。这让云志感到好奇，她是与谁通话，为什么不回话，会不会被裁员。虽然，公司大规模转岗、裁员这事，他知道只是在做梦。并不是真的发生。由于梦太过真实，他的心一直落不踏实，总感觉会有问题发生。

已经有人提醒，开会时间马上到了。他只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机锁进柜子，带上工作终端，跟随众人离开更衣室，上了楼。

会议室里的同事，数量少了一半，莫非全都休假了？这让云志打了个激灵，一直担心的事，梦到的转岗、裁员，在现实世界里真的发生了。

“公司是不是进行裁员了？”云志问道。由于老玄在远处正与别人说话，他问的正好在身旁骆成舟。

骆成舟奇怪地看他一眼，“昨晚喝大了，这事儿不是从年后就开始了吗？”

“哦，是啊，忘了。”云志嘴里嘟囔着，觉得头脑里好像有点印象。

骆成舟听了，想回他一句什么，觉得没必要，脑袋转回云，没再答理他。

凌云志也就默不出声地，看着门口。

明知道蔡经理不会出现，但他心里还是很期待，希望雅子所说的只是谣言，花蔡会翘着兰花指出现。无论是谁，都不应该就这么年纪轻轻地死去。

正想着，姜美人手里拿着平板推门进了会议室，一身职业装，穿着高跟鞋，头发依旧一丝不乱，眼睛明显有些红肿，虽然很用心地化了妆，也没掩饰下去。

大家谁也站起来，也没有什么表示，更没有像往常一样，开着有职场骚扰嫌疑的玩笑。

姜美人站在前面，把平板放在桌子上。声音依旧妩媚，但多了一些自信。“今天是我第一次站在这里，大家有认识我的，也有不认识我的，所以，我先自我介绍一下。”

云志四下看了下，确实有一些新面孔。

“我姓姜，美女姜，叫美人。这个名字是父母给我起的，我也没办法。大家往后就叫我姜部长就可以了，或者像以前一样叫我小姜。

“昨天，总经理办，已经下了通知，从今天开始，我暂时负责向导部。对于公司的这个安排，我也感到很突然，但我却尽我自己所能，同各位同事一道，将向导部工作做好，直到公司任命正式的人选之前。在布置本周工作之前，我耽误大家几分钟时间，在这里澄清两件事。一是我只是暂时负责向导部的工作，权限只是一些日常的程序性工作。部长的职务是由由郑副总经理代理，涉及到向导部重要事项、重要安排，由郑副总经理决定。二是蔡部长的事与我无关。大家或许听到了一些传言，但这些传言都与事实不符，总经理室已经下了内部通知，解释了问题来龙去脉，我就不做解释了。我在蔡部长手下工作多年，是蔡部长把我培养起来，从某种意义上讲，蔡部长是我的老师，我是他的学生。我与蔡部长没有什么矛盾，也没有所谓的宫斗，更没有什么争权一说。谣言止于智者，希望大家不信谣不传谣。这么做，也是对蔡部长的尊重，对蔡部长家人的尊重。

“言归正传，现在，我布置一下当前的工作，工作的具体任务，已经发到大家的终端上了，我现在主要解释几个重点……”

云志打开了工作终端，打开了姜美人的任命通知，又找到了蔡经理事件的官方解释。但是，关于王天下相关消息却是空白。几天后，王天下的死讯传来，而在此之前，在玩家之中，已经有了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