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边听说还有余动,这寒王去怕是未必安全吧?”徐凌萱微微惊讶,小地动她也见过,确实还是有一定危险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寒王心系东边的百姓,他自己请命去的。我这老婆子也拦不住啊。”贤太后说着带上几分无奈。
“我娘也时常不放心我和哥哥出门在外,不过最近两年我和哥哥也不怎么往外跑了。”
贤太后拿起酒杯微微晃了晃。“你们倒是懂事。”
“不是,不是,是这几年我娘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我和哥哥才常常在家里陪着她的。”徐凌萱说着眼眸微垂,带着几分失落。
贤太后放下酒杯,看着徐凌萱。“这徐夫人是生病了吗?”
“嗯,母亲的身体一听不如一天了,不过母亲经常和我说当年把药给皇上她不后悔。”徐凌萱说着撇了撇嘴,盯着面前的酒杯。
“这,难怪当年皇上的病忽然有所好感呢,原来是多亏了徐夫人送药。只是这件事怎的皇上也不好好感谢徐夫人啊。”贤太后手中佛珠不动,微微皱眉看着徐凌萱。
徐凌萱将手扶了扶手腕。“这都是家母的意思。”
“家母与先皇本就一母同胞,只是多年前家母自逐出家,哪怕离了家,情分总是还在的。”说着徐凌萱摸了摸袖中的信。“知道先皇有妹妹的人本就少,知道家母活着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这,哀家当年倒是听皇上提起过这柒公主,但细问皇上便不想再说了。”贤太后将佛珠套会手腕,感叹道:“没想到啊,柒公主居然是徐夫人。”
“徐姑娘这般说可是有什么证明?”朝王爷身上朝服未脱,语气虽然平淡,却也给人一种不可反驳的气势。
穆云舒目光落在另一边的位置,慕冥没有坐在朝王府的席位,而是选了一个较偏僻的二品大臣的位置坐。无书门掌事大人虽然朝廷没有硬性品级,但坐在那里也是没人反驳的。
感觉到穆云舒省视的目光,慕冥微微侧谋,正好对上她清澈的眼眸。
只一眼慕冥便面无表情的转过了头,继续沉着脸看着前方。
被无事的穆云舒心中吐槽,面上却未变分毫,继续看着大厅上的一来一回。
朝王爷说证据,郑太尉便难得的开口提到了太师府。
因着太师府后继无人,如今太师年岁已高,加上摄政王府出事还卧病在床。这样的宴会太师府也只来了一个张氏。
当年张氏和太师唯一的儿子成亲,没几人便守了寡,这么多年留在太师府一直未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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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太师知道,找太师微微就是了,哪里要被你们搞的怎么麻烦。”皇上一直低头吃东西,吃完便拿起一旁藏在小李子袖子里的蛐蛐,逗弄起来。
穆云舒一直没怎么注意着晏皇,没想到才这么一会功夫,他便要宫女将吃的都撤了,摆上了许多搜寻来的玩意儿。
“皇上,不要传了。这卫老夫人来了。”小李子看着皇上的动作,咳了一声,一本正经道。
晏琨动作一顿,微微侧着头看着小李子。“谁?卫老夫人?”
“嗯。”小李子小声的应着,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晏皇连忙招呼着一旁的两个小太监,将桌子上的东西装回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