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9.其十九.庇护(1 / 2)咒回苍赫逆转首页

2018年,十月五号,深夜九点,京都院校校长室内。

西宫,三轮,以及恢复行动能力的东堂,加茂,机械丸,除了真依以外,京都院校学生全体成员,来到了校长室内,众人站成一排,面向室内的办公桌处。

“这么晚不去休息,有什么事吗?”深夜还在加班处理事务,摘下脸上的老花镜,乐岩寺对于眼前的场景,心中感到有些不解。

“乐岩寺校长,我们希望您可以亲自前往禅院家,与禅院家话事人进行交涉,庇护真依,不再受到家族内部的欺压。”(加茂)

“求求你了,校长,帮帮真依吧。”(西宫)

“这也是我的请求,拜托了,校长,真依她真的很难过。”(三轮)

“我也一样,校长。”偷偷借助机械眼转动,看了一眼身侧的三轮,机械丸同样发出请求。

“这也是我的请求,真依作为同样爱好,高田酱的粉丝,不应该遭受此等对待。”(东堂)

五人同时鞠躬,恳求乐岩寺的帮助。

“抬起头来。”将手中的钢笔放下,乐岩寺从座位上起身,走到五人身前。

“老夫说让抬起你们的头来,没听见吗?”

对于面前的五人,仍是保持着鞠躬姿态,心中有些许无奈,捏了捏紧皱的眉间,乐岩寺发出命令。

“您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五人同时说道。

“我什么时候说不答应了?抬起头来,别让老夫再重复一遍。”

“真的吗?乐岩寺校长!!”抬起头来的西宫,惊喜地望向身侧的伙伴。

“禅院真依是我京都院校的学生,老夫作为校长,本来就有保护她的义务,更何况你们都已经来老夫办公室,集体请愿了,老夫还有拒绝的理由吗?”

苍老褶皱的面庞,不禁嘴角上扬露出笑容,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乐岩寺宠溺地看向在场众人。

“也就是说,校长,您明天会亲自去一趟禅院家?!”(加茂)

“当然,难不成你要老夫,三更半夜地现在去东京啊?”

对于学生们的欢呼,乐岩寺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回房休息。

校长室外的走廊转角,真依早已泪流满面,双手死死地捂住嘴巴,忍住不发出声音。

2018年,十月六号,次日清晨。

“那我出发了!!!”背着黑色书包的虎杖,独自走出京都院校大门,无视背后痛不欲生,正跪地哀嚎着的东堂。

“那我也走啦,毕竟我不像你们可以留到明天下午,我明天一早的车,现在得分秒必争了。”三人目送其远去的身影,随后蔷薇挥舞着小拳头,也一同离开大门处,走向另一个方向。

(一会儿我也出去转转吧…)无视身侧地面上的猛男落泪,伏黑望向湛蓝的天空。

京都新干线车站出口,看着手机中虎杖发来的简讯,推着行李走向人行道上的凛音,嘴角微微上扬。

【虎杖:你到哪儿了?

【凛音:刚出车站。

【虎杖:那在这里汇合吧。

【虎杖:(发送定位地址)。

【凛音:好。

近午时分,东京禅院家,前院议事大堂内,两排金丝楠木的桌椅,木桌侧放与座椅相邻,交叉相放并列整齐,由外到内朝向内堂里侧。

落座于堂内里侧的禅院家主,赤膊上身的直毘人,望向堂内中心的直哉。

双手下垂紧贴腿侧,直哉拘谨地笔直站立着,口中阐述着此次雾山行动的结果。

“我有让你对于此次行动,带领禅院家增援的队伍,在这次三方行动中袖手旁观吗?甚至私自退出行动,返回禅院家中,禅院直哉?”上衣下垂披着腿侧,放下踩在座椅的赤足,直毘人来到直哉身前,语气平和地质问道。

“我这都是为了禅院家…”保持微笑地直哉,振振有词地辩驳道。“你只需回答有还是没有?我不想听那么没用的废话。”

直毘人猛然扬起手掌,落于亲子侧脸颊,抽出响亮的耳光,打断其口中辩驳的言语。

“家主大人未曾下达指令,是我擅作主张…”

因巴掌而发红血肿,脸颊几乎麻木,耳膜穿孔渗出鲜血,流向下巴的直哉,无视抽疼的面部与耳鸣,屈膝跪地低下头颅,小声回应着身前的生父。

“再有像这次行动一样,对于我的命令阳奉阴违的举动,你就不用再作为【炳】的首领,自行提出革职,懂了吗?”

扶起跪地的直哉,拍拍其双肩褶皱的和服,取出随身的手帕,轻柔擦拭其下巴的血迹,温声发出最后的警告。

“属下明白,像这样擅作主张的事,不会再发生了!!”畏惧地抖动着双肩,接过耳边的手帕,直哉发自内心的恐惧,害怕身前微笑的老汉,作为禅院家之主,同时作为生父的禅院直毘人。

“家主大人,京都咒术高专校长.乐岩寺嘉伸求见。”大堂外赶来的家仆躬身来报。

“他来干什么?!”有些费解地扇动手掌,示意家仆领进来来客,转身走向主位座,坐下拿起桌面上的酒葫芦,饮酒等待来客到访。

用手帕捂住血肿的侧脸,直哉迈步走向堂内角落,保持僵硬的站立不语,静候客人的到来,并随堂旁听着。

将乐岩寺带领至议事大堂内,家仆躬身后退走向院外,不远处站立的仆从队列,一旁站立着静候指示。

“哈哈哈,还真是稀客,乐岩寺校长,此次前来我禅院家,有何指教啊?”

坐在大堂正中的主座,直毘人仰面扬起下巴,高举手中酒葫芦,将壶中美酒倒入口中。

“老夫此次前来,是为了我京都院校的学生。”走近侧排的客桌入座,手中拐杖柱向地面,乐岩寺端坐于木椅之上,说明此行来意。

“真依吗?”直毘人笑问道。

“没错,老夫觉得真依作为京都我校学生,更是为了未来作为咒术师的生涯,真依应该得到作为我校学生应有的尊重。”

“所以?您希望我们禅院家怎么做?”

“禅院家内部人员,不得再欺压我校学生禅院真依,并且不得对其命令,以及束缚学生自由。”

“当然可以,我甚至可以给她嫡女的身份,不过这是来自乐岩寺校长您本人的请求吗?”

(这老狐狸,没安好心…)“…当然,这是老夫本人的请求。”

“家主大人,我不同意!真依不过身为禅院家庶女,怎么能因为外人的请求,便赋予真依嫡女的身份,她不配!!!”

静静站立于堂内侧墙,旁听两人谈话的直哉,出言插入两人的谈话。

“这里什么时候,轮到小辈来插话了?禅院家主,您这儿的家风不错啊。”

“退下,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直哉!!”

“家主大人,真依在此次联合行动中,作为禅院家仆从,以下犯上!!”

感受着脸颊恢复的触觉,不甘屈辱的直哉,咬牙切齿地望向客座的乐岩寺,咽下口腔内开裂流出的血迹。

“现在真依既然已身为嫡女,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以下犯上,禅院直哉!!退下!!!”

忍下心中的不满与愤恨,直哉只好先行告退,转身离开议事大堂,

撞见看望完母亲后,匆匆赶来的真依,无视其存在快步离去。

“作为其交换条件,禅院家主有什么要求,便在此一并提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