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你不是没告诉我施家学堂得皇上赐名恩学堂吗?” 柏老夫人发难道,气愤于这么关键的事情施津玉居然没提。
嗯,还是同样的发难。
这一世,柏老夫人还没打探到国子监李赳的遭遇,就改变主意了。所以用施津玉未说皇上赐名来发难。
上一世,柏老夫人除了发难说施津玉未提皇上赐名外,还用国子监李赳的遭遇迟早会发生在柏昌铧身上来拿捏施津玉。
“原来母亲是因为施家学堂被赐名,才改变主意,又肯让铧儿入读了。”施津玉的语气略带些许嘲讽。
上一世施津玉哪有心思嘲讽。
柏老夫人一时语塞。
柏昌铧赶忙上前解释道:“母亲,之前不去恩学堂是祖母的主意,孩儿是一直听从母亲的安排,一直都想去的。”
柏老夫人不觉背刺,忙不迭地接道:“之前是我舍不得铧儿要到城西那么远入学恩学堂,想着先在自家私塾学着,之后就近入读公家的府学堂,跟随黎儿的脚步。却一时辜负了玉儿你的精心安排。也没管没问铧儿自己的意思。现在还是按你原先的安排做吧。”
施津玉看着祖孙俩打得一手好配合,不禁嘲笑起上一世的自己。
上一世,施津玉无意经过柏老夫人的合升院,听到柏昌铧撒娇说不去恩学堂时,只以为柏昌铧年纪小、心性未定,而柏老夫人又拗不过乖孙,才做出不去恩学堂的决定。
但自己不能由着柏昌铧孩童心性。
万一柏昌铧孩童心性又一起,又想上了呢。
还是暂时不退回恩学堂的名额吧。
果然,之后祖孙俩反悔。
施津玉就直接拿着未退回的名额,为柏昌铧办理了入学恩学堂。
还为了柏老夫人口中所谓的子爵府脸面,又向兄长再要了一个名额给寿清伯爵府的礼世子。
这一世,施津玉不会再如此卑微了。
施津玉眉头微蹙,故作为难道:“之前被母亲否后,我已经把名额退给兄长了。”
“那重新要回来不就行了吗?” 柏老夫人慢条斯理道,“顺便为寿清伯爵府礼世子再要个名额。人家堂堂伯爵夫人都求上门了,也不好拂了伯爵夫人的脸面。”
“好的,媳妇下午就去施家试着说道说道。”